的两甚至不自觉地夹住了男人的腰。

        他感到在她里的出入越来越顺利，他的肉棍被她紧紧咬住，在几十下冲

        刺后，无与比的兴奋感让他再也把持不住，大带着仇恨与愉悦进了她

        的子，引得她也不住地呻着。

        一切结束后，她坐在床上，双手环抱住双，下的小口沾着红色与白色

        的，脸上用冷酷掩饰着热情，眼神复杂地紧盯着这个男人。

        小伯爵坐在床边背对着她，一言不发。微弱的烛光照在他们两人上，说不

        出的诡异。

        忽然碧丽斯笑了，不是轻笑，而是好不遮掩声音的大笑。笑声在房间中回

        着，过了好一会才平息下来。

        「你笑什么？」小伯爵冷冷地问。

        「我笑你是个蠢。」

        「为什么？」

        「你明明可以我嫁给你，你也可以名正言顺地坐上我父亲的位置，每天晚

        上可以随便对我任何事。可是你现在呢？拒绝了这么好的机会，得罪了那么多

        人，却要晚上偷偷摸摸地跑到这里来找我，你不是蠢，是什么？」她说到这里

        又开始大笑起来。

        小伯爵没有回答。

        「我知你是为了什么。我父亲抢了你的女人，所以你就要来找我，对吗？

        从你杀了他的那天起我就在等这一天。我知你迟早要来的。现在你大仇得报了，

        很痛快吗？」

        小伯爵还是没有回答。

        「但恐怕这一点意义也没有。他活着的时候也没拿我当过女儿，我也没拿他

        当父亲。我不过是一个政治联姻的工，反正到来都是要和哪个不认识的男人

        上床，是你，还是别人，对我来说有什么意义呢？你羞辱不了我，你也报不了你

        的仇。」

        小伯爵忽然起，捡起刚才掉在地上的匕首，向着她走去。

        「拿好，」小伯爵把匕首扔给她，「杀了我。」

        「你……？」

        「我给你机会，现在，或者下次来的时候，杀了我。要是你不动手，就不要

        多说废话了。」说完他穿上衣服，推门离开了。

        碧丽斯望着他的背影，愣住了。她发现自己实在无法理解这个人。

        几天后的晚上，她的房门再度被推开，他又回来了，手臂上依然带着血的

        刀痕。他大吼着将她按在墙上，用比上一次更加暴的方式撕碎了她的衣服。

        「要么别动，要么杀了我！」他叫。

        匕首就在旁边的梳妆台上，她一伸手就能拿到。但她还是犹豫了。

        「不动手吗？」小伯爵又吼。

        她被这吼声震住了，条件反般地拿起匕首对准他的腹刺了下去。他的脸

        因剧痛而扭曲，却生生挤出一个骇人的微笑来。

        「继续，这点程度还杀不了我。」

        碧丽斯猛地出匕首，却再也无法刺第二下，趁着对方收手，忙将对方推

        开，逃到一边。

        小伯爵捂着伤口，嘶哑着声音喊：「为什么不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