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关心我，”凌则眼角上扬，似乎高兴得难以自抑，“我开心，自然就笑了。”

商亦纣闭了闭眼，“没事

顾止眸光黯淡，他轻轻扯了个笑，“不回。”

毕竟娱乐圈里的感情，能有几分是真？不过就是看对眼了，消遣消遣而已。

凌则反地了下角，眸光忽地晦涩，但下一秒他扬笑：“没事，小打小闹。”

顾止嗯了声，他正要回声好，目光及到凌则角时，愣住了。

“你还笑！”

其他人也察觉到了商亦纣的低沉，但在座的没有一个人会把失恋这个词往商亦纣上套。

坦然自若，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既然理好了，这也是凌则的私事，顾止点到即止，不再过问，弯腰坐进节目组安排好的车里。

其他嘉宾在半小时里，陆陆续续到齐了。

字的，连个标点符号他都不回，一切回复都在客套且有礼的范围中。

商亦纣却收回了目光，他嘴翕动，肩膀微不可见的在细颤，仿佛难受到了极点。

顾止不赞同凌则这种随意对待自己的态度，他微微蹙眉，：“都青了，你抹药了吗？”

顾止依旧嘉宾中最早到的一个，快要过年了，游乐场的路灯，景观，路栏，都增添了不一的装饰。

那块地方乌青一片，显然是被人打的，眼角也破了一点。

不过，他确实得想个法子，让商亦纣不再误会他和凌则，他倒不是担心商亦纣难受，只是怕万一商亦纣发起疯来，牵扯到无辜的人。

凌则自然察觉到了，用手碰了碰顾止的肩膀，面惧意，“老板，商影帝这样瞪着我，我好害怕，我是不是那里得罪他了？”

顾止闻言，把目光挪了回来，果不其然，商亦纣面上是温柔的，但眼睛里却是阴郁一片，他侧挡在凌则前，无声与商亦纣对峙。

一下楼，顾止便看见一高的影，笔直地站在花坛边，凌则听见脚步声，回出了个极大的笑容，朝气十足，“老板，早啊！”

商亦纣跟顾止就是鲜明对比，一个最早，一个最晚，一个众星捧月，一个无人问津。

他微叹，“理好了吗？有什么需我帮忙的吗？”

这次的拍摄地点在临城的游乐场里，节目组一掷千金包场了，预算看得人眼睛都红了。

“抹了，放心吧！”凌则笑得更开心了。

顾止问：“你跟人打架了？”

更何况，商亦纣缺人吗？只要他肯招招手，有的是大把人往他边挤。

他没家了。

“商哥，”莫珍珍离商亦纣不远，自然能看到商亦纣的脸色，她还记着商亦纣的伤，心有余悸，“你是不是那里不舒服？”

凌则笑容敛住一些，他重重的嗯了声，“理好了。”

“……”顾止觉着自己跟这小孩的脑回路，回不到一个地方。

顾止望了眼商亦纣，视线很快挪开了，商亦纣却一直看着他，目光不经意扫到顾止边的凌则时，眼底冰冷一片，既不屑又厌恶。

虽然不是特别亲切，但语气里难掩关心。

工作人员把顾止带到游乐场的中心点，导演组在一旁不知说什么，你一言我一语，架势跟吵架似的。

许是被环境感染到，凌则语气欢快，他问：“老板，你回家过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