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亦纣倒不在意，他问：“严重吗？”

这问题问的奇怪，顾止锁紧眉，“我嫌弃什么？”又不是他的手。

成疙瘩的地方，“会吗？”

在听到不恨时，商亦纣长长的松了口气，悬在的巨石，仿佛被人悄无声息的挪开了。

“……这就是你说的交易？”顾止嗓子发紧，他不得不承认，他有些心动。

同样，顾止是个正常男人，他呼不由得重了起来，商亦纣太漂亮了，特别当他这般臣服的动作时，更是昳丽的让人挪不开眼。

顾止有些语，“……你这是长冻疮了。”

“嗯？”顾止抬眼望他。

“对。”商亦纣扯笑了笑，示弱般的从顾止的指尖吻到手背，“我不干涉你的生活，你的感情，如果有一天，你不需要我了，我可以立就走。”

可顾止却没办法信他，这个人昨天也是这么答应他的。

顾止闭了闭眼，“既然是交易，你要什么？”

被他扯开话题，顾止有些急了，“不是，我是让你别来了。”

可这何尝不是在折磨自己，一遍又一遍的去扯裂伤口。

商亦纣若有所思，好半晌他才回：“这双手不好看了，你会嫌弃吗？”

“你对我还是有反应的。”商亦纣温声，“在你没找到新的喜欢的人之前，需要疏解的时候，我可以，如果你不想让我碰，那你碰我，我也可以。”

顾止惊愕的神情倒入他的眼眶，他略分开，哑声：“小止，闭上眼。”

商亦纣痛快的应下来，“好。”

“会。”

他相信在商亦纣三十多年的人生中，可能只听过这个东西，但肯定没长过。

他颇有技巧的在顾止上点火，顾止手足无措的推开了他。

“严重，”顾止涂好药，松开他的手，顺便恐吓：“不好好养着，会开裂肉会烂，指不定还能看到骨。所以你——”他忍不住沉声，“别来了。”

商亦纣深一口气，他低声，“你还恨我吗？”

恨一个人很难，要反复把他的的事拎出来加深记忆，不断告诉自己，要恨这个人，他对你过这些无法宽恕的事。

商亦纣瞥了眼，这是莫名其妙长出来的，除了还会有些痛，但商亦纣没怎么在意。

顾止挪开视线，“不知。”他又，“不恨了吧。”

“这个沙发，”商亦纣拍着沙发柔的布料，“我想睡在这

他脸上泛起羞愤，紧忙起，远离商亦纣，他指向门口，“你出去！”

“不要急着拒绝我，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总归会有yu望的，与其用手，或者出去找陌生人，不如试一试我，就把我当成一个物件儿，不需要多负担考虑什么。”

“我是说认真的。”

所以，顾止不想恨了，商亦纣也不算全无所失，他被封杀，左脸那伤痕，同样明晃晃的在告诉他，他付出过代价了。

商亦纣点点，“那就好。”

倏地，他一只手轻柔扣住顾止的脑袋，低攫住顾止的，他未深入，仅用摩着顾止的。

“我知。”商亦纣忍不住碰了碰顾止的手背，“我们个交易，好不好？”

商亦纣垂了垂眼，攥住顾止的手，仰张咬住指尖，他生得致，这一番动作，像极了勾人的海妖。

一阵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