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雪水一直是温的，不冷也不，水温热度刚刚好，封时蹭了蹭季胜寒的手心，示意他可以了。

他记得季胜寒的原话是：“人类很聪明，太聪明了，但太聪明的人想要的往往更多，你的存在会让人类发觉妖魔族的存在，至少会让一分人起疑，对妖魔族开放没有那么多的界限，至少你不用束手束脚，跟他们说药理。”

“你去洗澡吧。”他的声音在被窝里显得闷闷的，带着刚刚洗完澡的朦胧倦意。

魔族受了季胜寒的命令，便带了一群低等魔族过来给封时建医院，由于是只对妖族和魔族开放的医院，所以设有结界，人类进入不了，所以在这里魔族以真示人也没事。

一夜好眠。

以后还点他的钟。

季胜寒点点：“好，穿好衣服记得等我洗完后再睡着。”

封时原本想对人类开放，被季胜寒驳回了，因为人最脆弱，也是最不好掌控的。

等你了，就是你洗的太慢了，感觉洗了好久好久。

见冲水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封时才在被窝里慢吞吞的穿衣服，被窝罩住周围的环境，黑暗化着他的无感，他清楚的闻到周围，被子里，床单上，枕，甚至是季胜寒刚刚才递给自己的睡衣，慢慢的都是季胜寒独有地味。

一颗小灵芝，拢共也洗不了多长的时间，但季胜寒一想到自己手心哒哒的东西是封时就想着要把封时洗的舒舒服服的。

封时仔细一想也是，便同意了。

季胜寒于是便拿上睡衣去洗澡了，原本还想着借着，睡调戏一下封时，但刚才发生了那样的事情，让他现在可谓是一点心思都没有了。

季胜寒伸手拿了自己的巾了封时的，包着灵芝把他整个人都放到床上，用被子罩住，然后把睡衣内放在床上。

封时倒在季胜寒的手心，舒服的快要睡过去，季胜寒的手力把握的很好，不重不轻，比起自己以前在雪山乱不知要好了多少倍，虽说天地灵物不会沾染脏兮兮的东西，但泡一泡也是很舒服。

他将取好的雪水倒入水池，又用法力进行加热，宛如给婴儿洗澡一般，拖住封时小小的伞面，用手去洗封时圆的。

然后撑不住睡了过去，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旁的床微微塌陷，温的朝他靠近，他感觉到自己鼻子被轻轻的了一下子，于是伸手拍开，在梦中，他仿佛听见季胜寒无奈又好笑的声音：“让你等我再睡，晚安吻都不留给我。”

带着与生俱来的冷肃，辛辣的，硝烟味的，魔君的味。

封时闷声嗯了一声。

他套好衣服，躺在大床上，无聊的等待季胜寒洗完澡。

过了半晌，里面的灵芝缓缓形成人形，被子拱起一个圆的团子，一只长而细的藕臂从被窝团子里伸出来，拿走了睡衣和内，接着便盘着不动了。

山取雪化水。

他仿佛能透过味想象到季胜寒在魔界大杀四方，将手下败将斩于剑下的高傲，抓饕餮时的游刃有余，这种味不刺鼻，反而很有安全感。

封时听见自己这样回答。

又过了三天，妖族便押着族长和黄桐还有两个素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