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黑漆漆的小路上看着对方，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天气这样冷，好不容易考试结束，学生们回宿舍的回宿舍，忙复习的忙复习，谁数九寒天的在外傻站着呢。

“石子？”生轻声细语：“那是因为我只能找到石子。要是手上有把枪……”

生毫无感情地笑了一声：“你猜？”

“我干嘛。”生冷笑：“我还想问你在干嘛呢。”

“这不是重点！”郁青努力争辩：“重点是你本不该有伤害巧柔的想法！”

郁青捡起来看了看，就是路边树底下的鹅卵石。他飞快地扭过，看见树后似乎有个影子离开了。郁青起来，向那个影子跑去，生气：“喂！”

郁青终于忍不住伸手去拉他，没想到被生狠狠地甩开了。这下可让郁青委屈起来：“你这是干嘛啊。”

郁青愣愣地站了一会儿，心里又迷惑又不安。他追上去：“生！”

一颗石子从椅子上咕噜噜地了下去。

他的呼那么热，在郁青耳畔，简直是发的。

生还是不理人。

树下黑暗一片，只有一点火光微微闪烁着。

郁青深一口气，转过安：“没事了，不知是谁。太晚了，还是早点儿回宿舍吧。”

他抱着那堆资料把林巧柔送回宿舍，看着她进了楼。然后转向来路走去。

生猛然沉默了。再开口，他的声音多了几分沙哑：“你可真会折磨人。”

林巧柔这会儿也跟了上来，不安：“郁青？”

郁青严肃：“你有什么气，冲着我来就算了，和巧柔有什么关系？刚才你还冲她扔石子，万一打在上，伤了她，那可怎么是好……”

“谁来都一样。”生一字一顿：“谁都不能接近你。”

“我胡说八？”生微笑着看他，眼睛里却毫无笑意：“你觉得我逗你玩儿是吧？”他柔声：“豆豆，你好好想想，她有我对你好么？”

郁青和他稀里糊涂地冷战了一个多月，没想到生同自己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个。他压下心里的难过，耐着子：“我没干嘛啊。巧柔手上东西太沉，我送她回宿舍……”

可他只追到树边就停了下来。那个背影，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认错的。

“生！”郁青感觉上窜起了鸡疙瘩：“你在胡说八什么？”

郁青看着那烟的光，低声：“生。”

谁知生没说话，甚至也没看他，就那么直接转走了。

可郁青听见他这样说，却不由自主地生出了一气来：“你要干什么？”

“那你干嘛不冲我来呢？”郁青感到自己真的被他气到了。

“巧柔……”生低声重复：“巧柔……”他走上前来，凑到郁青耳畔，慢条斯理：“下次要是让我看见她往你边凑，你猜我会对她干什么？”

正文第52章

有点儿慌：“好像……是小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