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毫无意。

那位一晌承恩的军姑娘，说不准好命还是倒霉。说倒霉吧，她第一个去伺候将军，反倒被将军日个爽透，说好命呢，她没把人家伺候到份就被抬送出来，旁人知只会认为是她的不是。

心里疑问一堆，嘴里话只有一句。

那一晚上，艾成萧帐内姑娘的叫喊声就没断，最后赵子绪干脆一并送了两个进他帐里。直到天泛鱼肚白，这俩姑娘才颤着互相搀扶走出来。赵子绪刚要开口，艾成萧悠悠说：“都睡吧，给她们吃食改善改善，她们也辛苦。”

赵子绪带着满脑袋疑惑往军营帐走，又想赶紧给将军送个人去，又想慢点好想明白他唱哪一出，脚步怪异踟蹰。

姑娘们全都围了上来，看她无力哼唧，心都发颤，以为将军床上如老虎豺狼不知疼人，个别不害臊的直接问她：“将军那货大么？与他可痛快？”

回城的车速度比去时快了一些，赵子绪猜，这是将军急着见他的小花魁呢。

“可我怎么听说这个大皇子跟皇帝特别像，也有点……嗯，看来皇帝选太子，也随便的。”

但密文总是要记的，每晚各讨教，倒让城中风客中间多了条言：蝶园新花魁不喜钱权，只爱有学识之人。一下子欢喜厅成了书院，每日来的客人里读书人越来越多，连夫人都哭笑不得，说凤儿这不是招客人，是给大岳选状元。

一直守在附近的赵子绪，见军被抬了出来，以为出了什么事，忙到帐前询问。

这夜他很累，却睡不着，这些姑娘按说都不错，可他最终还是靠手了半天，才让那憋了多日的在两个姑娘脸上。

艾成萧在姑娘上勤奋，凤儿在蝶园也不糊，她还真在常来玩乐的几个书橱子上学了不少东西，甚至还学会一些东燕和南夷的地方话，虽然对诡谍书功课没啥用途，可对凤儿想的是，等公子回来，她拿南夷话跟他问好时，他的表情一定很有趣。

第二个姑娘依旧透子被抬出来，赵子绪这回干脆直接问：“将军还要吗？”

这是他的将军说的话么？他是这么一个姑娘没够的人么？蝶园那个小花魁给他下了什么药，把一个清心寡了二十几年的将军变成个淫魔？……

那姑娘眼都没力气抬，却嘴角漂亮地一扬：“何止痛快，说上天了都是兜着说的……”

凤儿吐吐，转回屋笔记去了，入夜后她一如往常，坐在欢喜厅一张大桌主位，面前围了一圈书

锦哥儿说：“你没听客人们聊么，大皇子监国已经很久，许是皇帝陛下想历练历练他，看他够不够当太子罢。”

“将军这回要什么样的？”

【预告】小将军苦练御女技，痴花魁又遇新郎君

不过这些时日下来，她终于发现蝶园的客人里生面孔越来越多，客人的穿着打扮也大不相同。锦哥儿告诉她，是因为艾将军平了边患之后，大岳周边的关市再次开通，东燕国君也紧随其后建了关市。为了引客商们多到本国来生意，大岳的大皇子下令减免外来客商通关手续和赋税，所以大岳近来多了许多他国商人，龙州城又是都城，自然来得更多，而城中玩乐好去，蝶园首屈一指，自然多了很多衣着不同的生面孔在欢喜厅。

随便，是世上最难满足的要求。

艾成萧似乎压没把赵子绪的话往心里去，直到回城前，边城驻地的军几乎被他睡了个遍。

“可我觉得神尚可，倒是你，补了觉怎么还一脸疲累。”

凤儿嘿嘿一笑不以为然，若她的客人里真出个状元，还不够她美的呢，一个个上杆子教她东西还得给园子银钱，这买卖怎么看都划算。

赵子绪整个人都呆住了。

“将军，还有什么吩咐吗？”

凤儿关注事物的点总是与旁人偏颇：“减免赋税可是皇令，怎是大皇子颁布，不该是皇帝亲下才对么？”

“随便。”

想起凤儿说过女人太多次伤，艾成萧抽出还神饱满的肉将军，抹了把额的汗，把铺上颤抖着大口气的姑娘包裹严实，喊人进帐把她抬送回去。

第100章眼睛1

次日艾成萧照常起床，照常训兵，一切如常，一宿没睡好的赵子绪着俩黑眼圈，趁空嘱咐他：“将军，您可要注意子，这般放纵可不行，末将是过来人，明白的，刚娶媳妇那阵腰都酸了，您还笑过我呢。”

【老李碎碎念】看吧，我说了不会写太细的，而且将军走肾的炮还得再来几发，走心是一定会走，但走哪儿去呢就……嘿嘿嘿。

“再去领一个给我。”

姑娘们羞涩的窃笑还没停，赵子绪一掀帘子进来，随手指了个：“就你，跟我走。”

赵子绪呵呵不答话，补觉，补觉能补回来昨晚听将军一夜换了一个又一个，他听得扛不住时的几么。

锦哥儿了个噤声，小声说：“莫随便说，保不齐底下坐着什么官儿，赶上风声紧了，再给园子找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