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想问姑娘，与男人那事舒服吗，好知将军他是不是哄骗了婢，怎的年纪小就不舒服？”

凤儿奇怪，艾成萧大玩军，她心里毫无波澜，反倒听燕子讲他过去这档事时颇为紧张。

左右短时间内她也屡不清，就先暂且放下自己的心思，专心答对面前的燕子。

她见燕子脯一平川，便问：“燕子，那个时候，你葵水来了吗？”

燕子摇了摇：“其实现在也没来。”

“那便是了，男女交合是大人的事，你没来葵水，就仍算作小孩，子没长成，那事自然既不舒服又伤，将军没骗你。”

凤儿选择相信艾成萧，说燕子还小只是推诿，把她当妹妹应是真。

燕子没再问话，只冲凤儿扑闪着眼睛。

凤儿被她看得心里一，大姐姐样拍着她手背说：“等你长大了，找个温柔贴的相公，那事自然舒服。”

等到凤儿睡下，燕子灭了炭火，悄步出船舱，船下艾成萧已在等她。

燕子见他两手空空，没好气嘁一声。

“帮你去探姑娘的心，你却连个斗篷都给不我带，冻坏了我，看谁照顾你的小心肝儿！”

艾成萧轻敲下燕子脑门，背过去的那只手伸出来，把一个手炉进她怀里，问她：“如何？”

燕子一撇嘴：“热乎的。”

艾成萧又弹她脑门一下：“谁问你这个。”

这一下蛮重，弹得燕子边说边直额角。

“哎呀！你那小花魁吧，在听到我钻你被窝时的确神色有异，等听完解释，就恢复如常了。”

艾成萧脸上绽笑：“那就好，如此看来，她并未对你我的关系存疑。燕子，我怕她多心，日后咱们不要太近亲的好。”

燕子故作不满歪瞥他：“好个重色轻友！你也把小花魁想得太小心眼了点，她是蝶园的姑娘，若对恩客边的婢女都吃醋，还不早酸死了。”

手指戳着燕子脑门，艾成萧也佯装嗔怒训她：“你还知你是婢女啊，以后在她面前，别跟我没大没小，还有，不该看的别看，小小丫，也不嫌臊。”

燕子脱口他：“你不藏不挡羞羞事都不臊，我何来臊？只当提前学学，若将来夫君也好这口，我也临场不慌。”

“等你长成的，立把你嫁出去，省得成日跟我斗嘴。”

艾成萧边说，边把她子一扳，朝她过夜那船使劲儿推搡。

“那劳烦将军记得，给婢找个裆里那话儿跟你的一般大的夫君！”

临走燕子还不忘回敬他一句，把艾成萧撩成个关二爷，皱着眉摆摆手让她快走。

看燕子回了船，他上快步回到凤儿边，见她已睡得酣然，便轻轻脱去衣物钻进被窝，搂着她入眠。

凤儿这一觉睡得死沉，再睁眼已是日上三竿，若不是燕子过来叫她，她还跟周公下棋呢。

听船外人声嘈杂，凤儿迷蒙着眼睛，边穿衣服边问：“外面怎么了？”

“我们快到了呀，大伙正收拾呢，姑娘也快着点吧，不然待会子船靠了岸，你可要蓬垢面衣衫不整见那帮傻汉子了。”凤儿小手紧着捣腾，燕子也急三火四帮她鼓捣，可算在艾成萧进来找她时候，让他看见一个规规整整的小花魁。

“船上靠岸了，我的小花魁可准备好被大岳最英勇的男人们围观？”

【预告】次回！同盟

艾成萧：一不小心又扯远了，李大磨叽你果然名不虚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