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

“怎么不成？我也刚添过啊。”

凤儿急了：“你能站着解，我不行呀，你是想我大冬天子嘛。”

“谁要你站着了。”

“那怎么着？”

“就这么着。”

说罢艾成萧把她裙子一撩，子一褪，两手掏过膝盖窝，直接把人分端起来，往船舷帮上一搭，肉压着冰凉的木，朝外大门四敞开。

凤儿失声惊呼，怕吵醒旁人，忙捂紧嘴，又怕掉下去，只得闭紧嘴巴，手紧抓着艾成萧胳膊。

“吧。”

她哪里得出来，扭瞪着艾成萧，哆嗦着不肯放水。

“哪有这样的……”

艾成萧一脸无所谓：“人小时候不都被这样把过么？”

凤儿记事晚，就算被把过，也毫无印象。

看艾成萧满脸不怀好意，凤儿知若不在这解决，他定不会放她下来，只好苦笑着憋憋了劲儿，不成想，门认生，说啥也不肯开闸。

风儿凉，运了半天气，凤儿吭唧出一句：“不出来。”

“我又不是没见过，无需难为情。”

“你何时见过？”

“你忘了？我和师父一起你那回……”

这倒让艾成萧想到该如何“帮”她。

他腾出只手来，整个覆上凤儿间，老茧粝的手掌，压着她一方柔，手指不时回曲，刮过口和眼，戳点上小小，谷实很快，就着粘，他探进蜜一指节，在里面打转儿。

不先放一边，凤儿开始舒服了，脚趾在鞋里蜷着，下紧咬，嘴里呜呜嗯嗯，腰也开始扭摆。

着她耳垂，艾成萧低低的声音诱惑万分。

“出来没关系，叫出来也没关系，这里无需人驻守，大家都应睡沉，不会有人看见。”

偏还真就有人看着呢。

临近停着的船里，赵子绪正和几个同样睡不着的弟兄偷偷耍叶子戏，艾成萧不许赌钱，他们就另辟蹊径，输家要把自己睡军的份额让给赢家。

正为一局输赢争论时，其中一人说了句：“哎，你们快看，看将军那船！”

众人忙了蜡烛，掀开帘子，黑暗里在窗口乌泱泱挤成一团，借着月色使劲儿瞧，只见两个人影用一个怪异的姿势呆在船舷。

“赵副将眼神好，你仔细瞧瞧，那是谁，干嘛呢？”

赵子绪凝神一盯，脸腾地一红。

“是将军和小花魁，好像……好像……”

把两个字，赵子绪不能说，他们看清是一回事，自己说的又是一回事。

这时一人兴奋地说：“我看清了！那花魁着屁坐船帮子上，将军正她小！”

人堆像烧开的油锅，嘁嘁喳喳挤在窗口，一个个抻长了脖子瞪大了眼睛巴望。

赵子绪忍了又忍，终还是扛不住好奇，与他们一同挤着，看着。

凤儿意很快上，确切来说更像快被他了。

肉突突直，口早有淫水出，艾成萧得越来越快，另一手夹紧她上同时，还探进领口早已尖立的子。

终于凤儿眼一阵酸，她压低声音急急开口：“要出来了！要了！你手快拿开、拿开！”

接着她下一，子一绷，嘴里一声“啊……”，媚悠长。

热窜出孔，泛着金黄飞出凤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