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音的手停在信封边缘，指尖微微发热。清晨的阳光透过纱帘洒在桌面上，折射出淡淡金色光斑，在信封上跳动。空气里弥漫着刚煮开的茶香，混合着窗外湿润金属与雨后泥土的气息，微微刺鼻，却令人清醒。
她的指甲轻轻刮过信封，发出细微声响，像敲在空气里的小鼓点。手心的温度传给纸张，纸张微微卷起，仿佛回应着她的期待。桌上的钢笔滚动几下，停在通知书旁边，光泽反射在金属笔身上，像小小火花，映照她握信的手。
黎音轻轻撕开封口，纸张摩擦的声音在清晨静谧的房间里回响。信纸上印着整齐的字体，光线落在每一行文字上，像在闪烁：首府大学录取――三个字跃入眼帘。她指尖微微颤抖，手握纸张的力道逐渐收紧，又放松，反复交替，像在确认这份真实。
信纸在手中微微卷起，光线从窗外斜射进来，纸上的字迹在光影中像微微跳动。黎音轻轻吸气，唇角带着抿起的笑意，眼底闪过光芒。那一刻，她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甜美――这是她人生第一次，通过自己的努力，尝到的甘美果实。空气里夹杂着晨光、茶香和微微潮湿的金属味，像是为她的努力庆贺。
手指放开信纸，黎音抬头看向窗外。天空逐渐亮起，金色阳光洒在屋顶，闪烁在窗台的灰尘颗粒上。她下意识地想起先生：那个冰冷、坚定，却又在细微处牵动自己心弦的人。她的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如果我再努力一点，是不是也可以得到先生呢？
黎音轻轻将信纸放在胸口，手心贴着心跳的节奏。她直起身，肩膀微微挺起，像要把整个早晨的光、气息和这一刻的喜悦都融入身体。
塞拉斯站在窗边，肩膀微微倚在冷冽的窗框上。屋内的光线斜射在地板上，映出他高大的影子。黎音从房间另一端跑过来，动作快而轻盈，每一步都像在踩在清晨光影的节奏上。手指紧握信纸，指尖的白色微微发亮，像捏着某种珍贵的宝物。她跑到他面前，几乎踮起脚尖，纸张在手中微微卷起。
“先生，我被录取了！”她的声音清脆，轻微颤动，像早晨空气里跳跃的水滴。话音落下，光线从窗外斜射进来，映在她的发丝上，折射出几道微亮的光纹，像光粒从她身上溢出。她的眼睛闪烁着光，像是水面映着晨光，微微湿润。嘴角带着自然的弯曲，笑得全脸都亮了起来。
他伸手微微扶了扶肩膀上垂下的布料，动作轻而稳。她抬头看向他，目光亮晶晶，嘴角的弧度让人难以忽视。光线从窗外斜射，映在她脸颊微微泛红的皮肤上，反射到他眼底，像光点轻轻跳动。
即便不说一句话，整个房间的空气也随着她的雀跃而活跃起来。她的动作、声音、光影与空气形成节奏，像是让他第一次真正感受到――这孩子的喜悦，是如此鲜活而直接。
塞拉斯仍然站在窗边，肩膀轻靠着冰冷的窗框，目光平静地扫过黎音的动作，却不自觉地叹了口气。
他注意到她小小的手在信纸边缘用力捏了捏，像是握住了整个世界的重量；她微微上扬的嘴角，带着自然的弧度，眼底藏着纯粹的喜悦和一丝期待的光。他在心里暗暗叹息――黎音总是以各种借口围着他，调皮地触碰、挑逗，他的身体在她眼中似乎永远充满吸引力。她对自己的欲望坦率且直白得可怕，他既惊讶又无奈――她从不掩饰对他身体的迷恋，也从不忌讳调侃，这种直接让他既感到危险，又无可奈何。青春期的女孩，好奇心旺盛，这是她成长的一部分，他不应成为她的困扰源。
“黎音，”他低沉开口，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柔和，“你快要开学了。你不该把太多心思放在我身上。去认识同年人，去接触这个世界，去经历青春该有的东西。”
黎音抬头，眼神闪烁着不甘与好奇：“可是……先生，你不希望我一直粘着你吗？”
塞拉斯的手微微收紧，但最终只是轻轻扶了扶她的肩：“我希望你快乐，也希望你健康成长。而我……不应该成为羁绊。”
黎音眨了眨眼，点点头，说道：“明白了。”
表面上，她说得心平气和，但心里清楚――先生的纵容从未真正消失。他纵容她待在身边，纵容她无所顾忌地探索他的领地，纵容她对他的身体充满好奇……那种被注意、被允许的感觉，让黎音像沉溺在一种甜蜜又危险的温暖里。
在不间断地挑逗和缠绵下，黎音第一次发现，先生其实是可以有表情的，但是只有在动情到难以自持的情况下，才会看见面罩表层泛起一层淡淡的红晕，像被体内的热度渲染开来。呼吸声在头盔里急促而沉闷，几乎要掩不住心底的慌乱。
更想，把他的硬壳碾碎，看看里面是怎样的美味了……
在家里度过的最后一个夜晚。
黎音轻轻跃上沙发，半蹲在塞拉斯的大腿上，膝盖紧贴着他的臀部，几乎贴上。他身体一僵，但没有任何反抗，只是顺从地微微收缩，呼吸开始急促。她贴近他，身体微微前倾，胸口轻触他的背脊，呼吸轻轻拂过面罩下的下颌。
“先生，我明天就要走了。”黎音低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不容拒绝的挑逗，“今天，我可以更过分吗？”
塞拉斯没有答话，也没有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