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叶那段“家庭主夫”的骚话一出口,小组里先是一阵寂静,随即几声压不住的窃笑在空气里炸开。
戴莉莉本就以认真严苛闻名,听到这一大段充满“不可描述”的词句,她脸色瞬间涨红,眉头拧得死紧,手里的红笔在纸上晕开了一大滴红墨。
“简!鸿!烨!” 她猛地拍了一下讲桌,声音尖锐地划过教室的空气,吓得几名同学都不由自主地直起身。
“这是英语课,不是你写……写、写什么低俗小说的地方!”
红叶被点名站着,眼神还算镇定,只是唇角勾着似笑非笑,仿佛在心里说:我只是照题目发挥,Wendy让我抽到‘家庭主夫’,怪我咯?
戴莉莉气得胸口起伏,瞪了她几秒钟,最终还是硬生生压下火气,把目光刷地甩向红叶的对面。
“宁尔祯”
她的声调还是有些冷的,像要把火气转移出去,“轮到你了!你抽到的是什么职业?现在请你念一下你的提纲!”
气氛一瞬间僵得厉害。小组同学都忍不住把目光移到尔祯身上,仿佛等着看他救场一下红叶写的那段《低俗小说》带来的尴尬。
而尔祯正因为红叶的发言气得胸口灼烧,性器在桌下胀得发疼。此刻被点到,反倒像是给了他一个宣泄的出口。
“My role is Woman President.”
他顿了顿,眼神不自觉扫过红叶,唇线绷得极紧。
“She is powerful. She controls the 蒂rection of the country, and… the fate of the people. Once 射 makes a decision, everyone must follow. No matter how p爱nful, or how unreasonable it feels sometimes.”
(她权势显赫。她掌控着国家的方向,以及……人民的命运。一旦她做出决定,所有人都必须服从。无论这决定有时多么痛苦,多么不合理。)
他指尖攥着桌角,关节泛白,嗓音却越发压抑:
“She doesn’t need to expl爱n herself. She doesn’t need to care about who gets hurt, who gets ignored… because 射 is the president. People have no choice but to obey. Even if they are conquered little by little, even if they are stretched to their very limits…”
(她无需解释。她无需在意谁会受伤,谁会被忽视……因为她是总统。人们别无选择,只能服从。即使他们被一点一点征服,即使他们被逼到极限……)
他喉结猛地滚动了一下,呼吸骤重,目光像是灼灼的火焰,死死落在红叶身上。
“…they still belong to her. Entirely.”
说完,他才猛地收声,唇抿成一条线,整个人像是被怒火与欲望同时撕扯着。教室里短暂的安静,仿佛空气都被这股情绪压得透不过气。
小组里瞬间静得诡异。
没人敢先笑出声,也没人敢随便鼓掌。仿佛都被他那种压抑到极限的情绪钉在原地。
戴莉莉一开始是想逮住一个“正经学生”来收场的,结果没料到宁尔祯的“女总统”发言竟然比红叶的“家庭主夫”更带火药味。她盯着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竟一时找不出合适的话来批评。
短暂的死寂里,空气像被卡住。
戴莉莉的脸色从铁青,到窘迫,再到勉强维持住严厉。她深吸了一口气,硬生生把笔在讲桌上敲了两下,终于开口:
“……宁同学,坐下。”
尔祯的目光还死死钉在红叶身上,过了好几秒才缓缓收回,回到座位。他肩背挺得笔直,像是随时会再次爆裂。
戴莉莉的视线在他和红叶之间来回扫过,眉头越拧越紧。
“简鸿烨。” 她开口,字字带着火气,“你抽到的角色是 House Husband,家庭主夫!不是……不是某种低俗影片里的导演!你明白吗?!”
红叶被点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