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英姬悲哀地说:“岛上的女人都愿值班,因为值一次班能领到0.5元岛币,还能轮休一天,孩子也可以暂放托儿所里一晚上,还能享用里面的桑拿,女人们都爱干净,里面的洗浴设施先进,在那里面洗澡比在茅草屋里舒服多了。”
玛丹捂着嘴笑说:“我只服务了一个客人,而朴英姬服务两次,令她受不了的是其中还有一个黑人。”
里掏出一堆食物,有压缩饼、罐
、口香糖等,高兴地地放到我的手上。
玛丹和朴英姬都没听懂中文,我用日语对她俩说了一遍。她俩听完后,相视而笑。
我把朴英姬搀扶回家。
朴英姬整整睡了一天,她傍晚才从床上爬起来,从包
师傅指着灯火辉煌的岛北边绿区说:“硫硫岛像个葫芦,中间细两端大,岛被一分为二,日本人占据相对较大的那端,咱们这些下等人未经许可不得入内。那里面应有尽有,戒备更森严,像美国人在伊拉克的绿区。”
清晨,绿区门口外站满了接家人回家的男人,女人们鱼贯从大门走出。
“她们还能笑出声来?这是去被人……问你话呢?”
一想到娟子,我眼眶红了,不知
这辈子还能不能再见到她了?
朴英姬闻声出屋。
玛丹心情也不错,我看见望着朴英姬却走得很慢,一副疲惫不堪样子。
绿区的大门在岛的中
,也就是葫芦的细
。路上看见三三两两男女,女人们都
穿日式和服,脚踏木屐。有丈夫送妻子的,有父亲送女儿的,有兄弟送姐妹的,还有往儿子送母亲的。
我们三人驻足在旁。
师父没说话,抱着孩子向托儿所方向去了。
我发现这些加班的女人当中不乏有模样俊俏的女子。人群中有说有笑,不时发出笑声,看不出将要被欺负被蹂躏的那种悲哀。
“她们值班,咱们大老爷们去干啥?又不能
安?”我不解地问。
门口排起了长队,一个个要安检,我从门口向里望去,看到已经安检过的女人排着队走进大门旁的的一间楼房。
朴英姬清洗
子时,我还是有些不习惯,便躲到屋外。虽然已婚姻登记,主要是是怜悯她,还有就是这里的婚姻登记外面
本不承认,我的合法妻子是陈娟。
我心里一阵悲哀!在以前这些东西太普通不过,像玛丹和朴英姬曾是贩毒老板的情妇或小老
“岛规条例规定,家中女
值班须家人负责亲自接送。”师傅说。
“快走啊,再耽误一会就迟到了。”这时,师傅抱着孩子和玛丹走来。
她接着又说:“很多女人为了能多获得一个值夜班机会,常常贿赂
事的日本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