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酒吧,逼仄的厕所隔间,刚刚火热交融的两个人各自平复着喘息。我瘫坐在马桶上,下身湿漉漉一时没力气清理。
杜哲临倒是很快恢复了人样,理了理裤子衬衫,拉起我的身体让我靠在他的肩上,手在下面帮我清理起来。
可是大滩的白浊顺着我的大腿不断滴落,擦也擦不完。
他轻轻啧了一声,凑到我耳边低语,“嫂子,你这里面可真能装。”
我没什么手劲儿地锤他一下,有气无力道:“那是你射得多,这段时间不会都憋着吧。”
男人哼笑了一声,坏心眼掐了一把我的屁股蛋,咬牙切齿道:“是啊,嫂子丢下我自己出去玩儿了,好不容易招到个漂亮的小下属,本来今天正好想发泄一下。”
“看来是我坏你好事了?”
“哪有,你来给我发泄一下,更好。”
杜哲临说完啄了一下我的脸蛋,姿态亲密得如同对待爱侣。
看出来他心情真的变好许多,我也不自觉跟着高兴起来。
回到卡座又腻歪了一会,我变得好困好累,脑子迷迷糊糊像团浆糊,没有看见杜哲临扫了一眼我们喝过的空酒杯,发现少了我最开始喝的,张哥送的那杯龙舌兰,表情若有所思。
等我醒来,是在车子的副驾上,开车的是杜哲临。
我头痛欲裂,浑身酸痛,胃也不太舒服。
“你这是送我回家吗?”
男人转头看了我一眼,并不说话。
我看着窗外并不熟悉的风景,有些疑惑和害怕,这个疯男人此时太像先奸后杀的变态杀人狂了。
好像看出了我的不安,男人嗤笑了一声,眼睛依然看着道路前方,“别担心,本来是想送你回家,但是忽然接到了一个有趣的消息,我想你一定也不想错过。”
“什么消息?”
“到了你就知道了。”
男人不再说话,不一会车子就开进了一个地处偏僻的私密高档住宅区。
“这到底是哪里?”我心中更加惴惴,怎么看都像是毁尸灭迹的场所。
“杜克宇的金屋。”
我的酒彻底醒了过来,愣愣地看着眼前一栋精致的独栋别墅,只有二楼卧室亮着光。
心脏激烈跳动起来,同时还传来密密麻麻的痛楚,我气得咬紧牙关,忍不住眼睛也浮上一层泪水。虽然一直知道杜克宇出轨了,但还没有真的亲眼目睹过,以为早已经对他死心绝望,等真的面对无情的现实,我还是难受了。
杜哲临看着我的样子,眼中晦暗难明。他停好车,把我拉出车子,悄无声息地进入别墅。
我小声地问他,“你怎么知道他在这里?你还有钥匙?”
他转过头,语气嘲讽道:“因为这是我的房子,出国前爸妈拜托我哥帮我照看。这几年都是他在打理,回国后我问他要过,他却推三阻四的,我就知道这里有问题。”
我喉咙里堵着一团气,呼吸都开始不顺畅,原来他不在家的晚上,都在这里跟别人颠鸾倒凤。
心中渐渐冰凉,我擦了擦未干的眼泪,紧跟着杜哲临走上二楼。
整个房子都黑洞洞静悄悄的,逐渐接近二楼的主卧,才隐约传来一些男人女人的声音。
快半夜12点,这两人性事正酣。
房门虚掩着,透出一丝暧昧的暖光,床铺震动的声音、女人的娇喘声、男人的调笑声,在静谧的夜里被无限放大。
我光着脚挪到门边,往里看去,身后是拎着我俩鞋子的杜哲临,他结实的胸膛贴在我的后背,给我传递了无形的安全感。
大床上的景象一览无遗。
跟家里分外相似的雕花大床铺着黑色丝绸床单,两具白花花的肉体在上面放肆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