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谢远狐的声音贴在她耳边作响，又似在她心里作响。

过一会儿，谢远狐拿了几个橘子，和三四粒杏仁大小的红果子来。谢远狐剥开一个青橘子，撕一，递给云：“吃一口，看是不是酸的。”

谢远狐远离了云，坐回原位，保持

“……”

云说：“前日在书房翻书，找到一本食谱，看到百宜羹一节，见有人煞有介事点评了一番，那该是师傅的手迹吧？”

云不禁缩紧了双，她下已是一片意。她发情了，被谢远狐撩拨得轻易发情了。

云脸色一红，微微别过脸去，只说：“不是后来的事，师傅先让我见识见识，怎么把酸橘子变成甜橘子？”

云闭上眼，双手攥在一起。一药香扑鼻，周感受到微微的温热，自己的子热起来，与那温热呼应。云闭着眼，什么都看不到，但谢远狐应离她极近，极近。一温热的吐息扑在云颈间，云一声，不禁收拢下巴，脸周却与一个柔的东西过。

羹。”

谢远狐说：“你稍待片刻。”

云睁开眼，看到谢远狐手臂环在她周，只差一拳的距离，便碰到云。谢远狐正看着她，眼眸带着兴味和情，艳丽旖旎，却又幽深得迷人。云呼重，她回望着谢远狐。从前只知谢远狐清淡悠远，光风霁月，不想，他也生了一双很魅惑的桃花眼。

云依言吃了果子。这果子酸甜可口，但味很淡，没什么滋味。

“是。”谢远狐说，“这叫神秘果，可以转酸为甜，所以橘子在你嘴里是甜的。”

谢远狐要她什么？现在，他让她什么，她都会依从了。

谢远狐笑说：“好了，再吃一橘子，保证便是甜的。”

谢远狐说：“这么琐碎细的东西，你倒很会挑。你如何知我会百宜羹？”

说着，谢远狐也吃了一橘子。

“十来年前的东西，都叫你翻出来了。”谢远狐看着云，说，“想吃，也无谓打赌，自当给你吃。”

“把眼闭上。”谢远狐打量着云。

二人对视着，沉默着。只要谢远狐进一步，碰到云，云就会屈从。只要云主动些，子一靠，挨到谢远狐，谢远狐也会把持不住情。

“愿赌服输。”云莫名紧张，涩地垂眸，“师傅要我什么事？”

可谢远狐没有再进一步，云也没有往前靠。

云有些狐疑，但她乖巧地撕下一橘子，放在嘴里。这一入嘴，青橘的酸涩味竟尔消失了，在齿间淌的是甜味，是云喜欢的，甜透甜烂的橘子甜味。

谢远狐在她耳边低声说：“暂且寄下，等你不听话的时候，我再拿这个收拾你。”

“！！”云不可思议地看向谢远狐，又看向杏仁一样的红果子，她掩着嘴，把橘子咽下后，说，“是这果子……”

云吃下橘子，一酸的味冲击着味，云眉都皱紧了。谢远狐拿起红果子，自己吃了一个，又递给云一个：“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