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灾乐祸，眉眼染着喜意怎么也藏不住。

只她刚一抬，就看到他们新上任的程老师近在咫尺。

孟娆一惊，蹭地站起来，却没想到自己蹲得脚麻了，子踉跄了下，就要摔倒！

108戏和决断

孟娆摔倒的姿势是往后的，不出所料，她会倒在祁妄上。

但祁妄从她站起的那刻就起了警惕，细白的手指松开驻立刹车的同时，迅速往左边动，以防被她砸到。

孟娆多想是往前面那人怀里摔去，但她本改变不了的去势，一想到可能会砸得祁妄人仰翻，她就发麻得厉害。

祁妄计算好了角度，知自己不会被她牵连，幸灾乐祸的嘴角还没扬起，女孩就被前的男人及时拉住。

程景怀的力稍微有点大，孟娆直接被他扯进了怀里。

男人愣了下，倒没有立将她推开。

“没事吧？”醇厚低沉的嗓音近在耳畔，孟娆心惊肉地揪着他的衣襟，这一刻感受到了被好好保护的滋味。

只是很快就被韩屿骁走上来，鲁地掰开，推走。

“拿开你的脏手，往哪摸呢！”

某人像个护主的恶犬，挡在程景怀面前，一副嫌恶的姿态，令孟娆不是一般的生气。

想到之前韩沁如提到的“教”，眼圈立就红了，着手腕，一副很疼的样子，又垂下煞白的小脸，无声无息地，眼泪啪嗒啪嗒就掉下来。

这副楚楚可怜的小模样，瞬间勾起了韩屿骁那天在草坪上的旖旎回忆。

当时她也是这么哭，越哭，他越想上她，蹂躏的快感在心滋生，养着他那段时间枯燥的灵魂，这两天晚上，他又陷入睡不着的状态，只不过这次是亢奋的。

他以为自己又把孟娆欺负哭了，边泛起笑容，都被勾了出来。

要命，他要怎么才能再次到她？

程景怀皱着眉，“回你的座位去，韩屿骁。”

祁妄这时朝孟娆递去一张纸巾，声线温和，似在宽：“别哭了。”

孟娆犹豫了下，一点都不想接的，可当着程景怀的面，她不得不接过来，并了声谢。

接着，她微微侧了下，不着痕.迹地打开纸巾，果然，里面一层都是灰尘，是他刚才桌子的那张纸巾。

类似的事情他过不少次，每次都不动声色。

孟娆一开始还很感动，真心把他当作朋友，直到上过几次恶当，知他是故意的之后，就再也不肯搭理他。

没想到当着程景怀的面，他依旧故态复萌，显然已经无所畏惧。

孟娆真想把纸巾摔在他那张看似纯良的脸上，骂一句戏！

他却笑眯眯地对程景怀讲：“程老师，孟娆同学没有座位，我可以和她一起坐。”

“不行！他那样不方便，还是跟我坐，我会照顾好她，姐……咳，程老师，你也知我们的关系更亲近一点。”韩屿骁优哉游哉，自家姐夫应该会偏向自己。

“是吗，那刚才是谁把孟娆欺负哭的？”祁妄说着，面色极为诚恳地看向喜怒难辨的男人，“我已经帮孟娆干净桌子了。”

“你他妈能不能别装了，你以前比我少欺负过她吗！”

祁妄却落寞地垂下眼眸，“……我只是想和孟娆朋友。”

程景怀面色沉着，让人看不出真实想法，眸光淡淡地转到女孩上，“你呢，想和谁坐？”

当他问出这句，两个少年都不约而同地看向孟娆，心里或多或少地有了紧张和期待的情绪。

孟娆还是想转学，虽然这个人来了，让她多了丝雀跃和安定，但不论是班里的这两位，还是蛰伏在外面的那位，都会影响到她未来的生活和学习，她还没赚到什么钱，可不想连最基本的都被打乱了。

这个时候，她还不敢放心地去依赖谁。

程景怀这样问，倒不是真的要等她回答，其实他已经有了决断。

既然她没有别的想法，他就知该怎么办了。

韩屿骁和祁妄却同时有了不好的预感……

——

都没有人猜一下，姐夫会怎么安排吗。

109发布在校园论坛上的色情照

下课铃一响，程景怀没有拖堂，空手就走了出去，他没带教案或书本，虽然这是他第一次给人上课，依旧畅地讲了一节课，还让人听得入迷，他走的时候，一班学生都分外不舍。

会讲就多讲一点，大家都是这种心情，丝毫不惦记之前那位数学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