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恨我吧。”
怀中人微微侧过脸。
“恨?”他气若游丝,哼哼笑,“姐姐,我现在既不恨你,也不爱你,我永远不会属于你,干嘛为你劳心费力。你要插进来,我就当一个挺猛的弄臣在服侍我,还是我少年深爱的类型,有什么可痛苦,可恨的呢。”
周红盯着他,像是要从他那张沉溺性欲的皮肉下,挖出点真心实意的东西来。
可那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片氤氲荒芜。
“哦。”她摸过那湿溻溻的骚穴,撸管的动作骤然变得粗暴,带着一种泄愤似的力道,逼迫着他,啃噬着他。好像要撕开他那层无所谓的、刀枪不入的硬壳,要他哭,要他叫,要他求饶,要他承认自己并非无动于衷。
男人的阴茎涨得色如一枝红芍,几乎要被捏爆了似的。
灭顶的快乐和不堪的屈辱混杂在一起,像洪流一样冲刷着他,他躺在臂弯里娇声喘息。
“叫妻主。”
“……哈,妻主……”
“叫娘娘。”
“娘娘,好娘娘……哼嗯……”
这安心与温顺又取悦了周红。
“承认吧,”周红笑,“是你先勾引我,二十年前,用你那双含情带骚的眼睛,勾引我的。”
她低头噙着那朵丁香,宠妃微微张口迎合,舌融甜唾,柔声颤语,呻吟不绝。
“给我舔出来。”她压下男人的头,把龟头放他唇边。
其实周红从未让他品萧。
他爱咳,气不顺说不定真的就死了。
也怕,他真的撕咬下去。
男人拖着病躯温顺低伏,柔润唇瓣含住那横筋皆现,色若紫肝,不得要领地箍弄,来回咂摸勒吸了几回,周红远不到泄的程度,他已经不行,还是往里狠塞,周红感到他喉管因剧烈闷咳和干呕而产生的挛缩与颤动,捏着他下巴把硕大阴茎从他嘴里抽出。
他泪眼迷离,似笑非笑。
“亲它。”周红说。
他亲吻龟头。
“舌头,在上画圈。”
他也照做了。
“看着我,亲,舔,手在根部撸。”
他没力气,抱着硬棍舔挤半响只是徒惹欲火。
周红忍无可忍地压他在床,摊开一床罗衫,露出乳尖两点如雪中红梅,她不摸不舔,只是掰开他羸弱两腿,直干他产道。
男人霎时麝兰半吐,翻出眼白,呼吸几下轻轻说:“贱侍怀着孩子,陛下轻点疼……”
“那,你自己把握分寸来。”
周红低头看那嫩处,淫液一阵阵温热喷流出来,阴茎已被吞进半截,兴不可遏。
病妃闭眼,应:“嗯。”
他艰难地一边含着一边起来,感觉到巨根在他撑满的穴中湿滑转动,情不能当,几欲高潮。
他扶着肚子趴在主人身上,小幅度插自己。
他只是侍,不是她的夫,她也不是他的妻主,只是他的主人罢了。
对,就这样。
细腰款摆,他怕带出血来,取衣物抹着,气喘吁吁。
其实他喜欢自己动,这种能掌握,低度的快乐让他舒心。
女人皱眉等了一会,看他闭着眼睛眉眼着色,阴沉地掐着他的腰直接没入整根,把他重新囚禁回身下:“别委屈我。”
男人触痛,闷哼一声,再不言语。
“能活下来的才有资格当我们的孩子,才有资格当王,对不对呢?”女帝再次掌握他的玉茎,来回揉弄,一边举腰展力,狠狠捣了几十下,拍肉声接连响亮。
穴内紧紧缠姣,她满意地低吟,一个劲吻他,交配,反复鞭挞抽打他的小穴。
爱这个字太虚伪,恨这个字又太无力。
他们之间只剩下这种最原始的角力,反复确认着彼此的伤害与存在。
男人的呼吸越来越急,越来越烫,喷在她的颈侧,像绝望的求救。
他应该躲,身体却诚实地迎合着,在欲望的浪潮里半推半就地沉沦。样子,既下贱,又圣洁,即破鞋,又处子。
“姐姐……”他撒娇似的唤她,清冷哭腔,欲仙欲死。
“嘘,”周红吮吸他乳尖,“我在爱你。你看,我还在爱你。”
她的用词总能像钥匙,彻底打开他身体的闸门。
一切都失控了。他挺着孕肚痉挛、抽搐、盘缠,像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肥蛇,徒劳地扭动着,在她的手中献出自己的所有,又接受她在产道的井喷如柱。
她指间、腕上、腰腹都带着腥味,不洁,却又无比真实。
帷幔里的病妃像一块被拧干了汁水的破布,瘫软在锦被上,连抬起眼皮的力气都快没了。
周红抽出手,并不擦拭,只是借着昏暗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