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堂里的香快烧完了。
付夫站在棺材旁边,白蜡烛的光一跳一跳地照在他脸上。他今年二十三岁,肩宽腿长,比他那个死鬼老爹还高半头。
瑶瑶跪在蒲团上,黑纱下面露出一截白脖子。她才二十,比付夫还小三岁,嫁过来不到半年就成寡妇了。
"妈。"付夫开口,声音又低又哑,"您跪一整天了。"
瑶瑶哆嗦了一下。她最怕付夫叫她妈,每次他叫这个字,舌头都像含着什么脏东西似的,又重又黏。
"你也...去休息吧。"她不敢回头,手指抓紧孝服。
付夫没动。他看着瑶瑶绷紧的后背,白布的纹路印出里面黑色胸衣的带子。他爸死的那天,就是这根带子先断的。
灵堂真静,连纸钱烧化的声音都听得见。
突然有冰凉的手指碰上瑶瑶的后颈,她吓得差点叫出来。付夫的手像蛇一样钻进她的黑纱,"您出汗了。"
"别..."瑶瑶往前躲,屁股蹭在蒲团上。她一动,付夫闻到她身上的味道——香水混着点别的,藏在孝服底下的汗味儿。
付夫笑了。他一把捞起瑶瑶的腰,白蜡烛"啪"地倒了。瑶瑶被他按在棺材板上,黑纱挂到一边,露出整片雪白的肩膀。棺材漆面冰凉,冻得她一激灵。
"小畜生!你爸还..."
付夫低头就咬她锁骨,"我爸死了三天,您下面就湿了三天。"他扯开孝服前襟,两团嫩奶子弹出来,奶尖挺着,比烧红的香头还红。
瑶瑶挣扎着要骂,付夫突然抓了把纸钱塞进她嘴里。
"哭啊,"他掐着她下巴,"您不是最会哭丧吗?"
纸钱粗糙,瑶瑶的舌头被刮得生疼,可付夫的手指更粗糙。他扯掉她孝服裤子,两根手指直接插进湿透的肉缝,"滋滋"的水声在灵堂里特别响。
棺材跟着晃,香炉"咣当"一声栽在地上。
付夫抽出手指,带出黏糊糊的丝。他解开裤链,鸡巴弹出来,紫红龟头上亮晶晶的全是她淌的水。
"妈,"他顶了顶她腿心,"儿子给您上柱香。"
瑶瑶被按趴在棺材上,屁股撅着,纸灰沾满大腿根。付夫连前戏都不做,一插到底,操得棺材盖"咚咚"响。死人的遗像在晃,她老公黑白照片的眼睛正好盯着她拧成一团的脸。
付夫越操越狠,每次都撞到子宫口。瑶瑶咬着纸钱哼唧,淫水顺着腿往下流,把黑丝袜都泡透了。
"您夹这么紧..."付夫喘着粗气掰开她屁股,"是不是怕我爸看见?"
瑶瑶叫都叫不出来——棺木冷,付夫的鸡巴烫,冰火两重天激得她小脚趾都蜷起来。她被撞得直往前蹭,奶头摩擦棺材漆面,又疼又爽。
突然付夫把她翻过来,扯出嘴里的纸钱。瑶瑶刚喘口气,就被他掐着腰提起来,直接面对面坐到他鸡巴上。
"啊!太深...不行..."她指甲掐进他肩膀,可子宫口已经被撬开。付夫掐着她奶子往上顶,每下都结结实实捣在宫腔里。
瑶瑶仰着脖子发抖,孝服全散了,胸口全是付夫啃出来的牙印。她哆哆嗦嗦地高潮,淫水浇在付夫鸡巴上,顺着两人交接的地方往下滴,跟棺材下面的纸灰混在一起,脏透了。
付夫闷哼着往里灌精,滚烫的精液直接射进子宫。瑶瑶被烫得一哆嗦,又高潮了。她瘫在他怀里,听见付夫凑在耳边说:"妈,以后我每天给您烧纸。"
他边说边尿,滚烫的尿液混着精液灌满宫腔。瑶瑶被烫得直翻白眼,小肚子肉眼可见地鼓起来。付夫还按着她肚子揉,尿声在安静的灵堂里听得清清楚楚。
最后一滴尿完,瑶瑶已经软成一滩泥,浑身是汗地瘫在棺材上。付夫抽出来的时候,她下面"咕啾"一声,混着尿和精的脏水流到棺材板上,把"奠"字染湿了一半。
付夫提好裤子,弯腰捡起孝服给她披上。"爸看着呢,"他擦掉她嘴角的口水,"您叫那么大声。"
瑶瑶腿还在抖,站都站不起来。她颤巍巍指着遗像:"你...你个小畜生..."
付夫舔她耳朵,"再骂,我让爸今晚来看看您。"
夜风把挽联吹得哗哗响。香炉倒了,灰撒了一地,像谁撒的纸钱。
棺材盖敞着,瑶瑶跪在边缘,双手撑在自己亡夫的胸口,乳尖刚好垂在他的嘴边。
死人的脸是冷的,苍白僵硬,嘴唇微微发青,仿佛下一秒就要张口怒骂——
付夫几乎立马又硬了,他刚穿好裤子。
"付少爷……"瑶瑶的声音发抖,后背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