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闭嘴吧。”周了狠狠瞪他一眼，“你要真的想让莫宁去当小乞丐，就继续糟蹋你这小板。”

莫若拙轻轻离开房间，看到客厅、莫宁的房间，都没有开灯，周了此时不知什么时候出门。

“呸呸”，莫若拙说，“真的好了。”

看了看手机，现在是纽约的早上八点，莫若拙就明白周了出去什么了。

“知了。快点去医院，我让周屿在医院门口等你。”

“吃了。”莫若拙问，“周了我会不会得胃癌啊？”

莫若拙连忙说，“没有，就是想到了以前的事。”

周了在旁边看得直皱眉，“痛得这么厉害？”

看着人进了电梯，周了仅仅皱着眉进屋，关上客厅的灯，准备看阳台看看应该走出电梯的人。

倒是没疼得哭了，就是脸白得厉害。

旧情难忘，藕断丝连是最难以解释的事情。

灯被打开，周了皱眉，朝蹲在阳台冷风的莫若拙走去，“你在干什么？”

接着就听到门锁打开的声音。

莫若拙看眼卧室的门，示意周了小声点，自己佝偻着背，轻手轻脚走向玄关，穿鞋。

莫若拙也被自己吓到脸色惨白，神情忌讳地皱眉，“我开个玩笑，我很好的。再说赚钱哪里有不辛苦的。”

周了刚想提醒他这是最后一支电子烟了，就看到他在的眼睫地交缠在一起，

“怎么了？”

“周屿搞什么，他一个酒缸不喝，让你喝？”周了扶着他的手，“吃药了吗？”

周了看着从小到大都害怕成为人负担的莫若拙，那他没有办法，“别睡了，我们一起去抽烟，抽到你心情好。”

“小莫？”

“……啊？”

要是他知有个莫宁的存在，莫若拙直觉他会出自己不能承受的事情。

“小莫，你是不是真的要莫宁去当没爹没妈的小可怜？”

周了把围巾扔给他，“拿围巾遮遮你的眼睛。”都哭，冷风一又要痛得他掉眼泪了。

今天他带着雄赳赳的勇气，要好自己卑微而诚实的生意，然后又遇到小时候那

莫若拙干巴巴说：“抽烟。”

上次莫宁说家里来了坏，周了住来住了几天。这几天他们没有被方家的人打扰，但周了的小秘密被莫若拙发现了。

在充满同情的伤感中，莫若拙蹲在阳台不停地抽烟，肺腔膨胀，泪珠从脸颊落。

回过，莫若拙好像坐电梯上下一趟玩耍小朋友，边悄悄关门边把还没有热的围巾取下来，换上拖鞋，小声说：“吃的药起作用了，我就打电话让屿哥不用去了。睡吧睡吧。”

“我存了莫宁的结婚基金，我的养老金，还有你结婚的、孩子满月的……”

莫若拙杞人忧天地叹一口气，又情不自禁双手发酸的脸颊。

“没有。”莫若拙慢吞吞地穿上外套，“有一点。”

他说是因为在阳台冷风想起了方程修。

莫若拙绕上围巾，只出一双通红的眼睛，站在电梯里周了说：“看着点莫宁，她晚上会醒一次。”

而周了他们就这样反反复复，都有四年了。

罗旸来说那是一顿钱货两讫，但不算满意的快餐。

“没那么严重。我自己去就行。”

“够了够了。”周了打断他的碎碎念，看他傻笑的脸，“能走吗？赶紧去医院。”

过去很久，他难以释怀那些给他惹来的麻烦。

“胃痛。”他痛得直不起腰，眼泪也止不住地，“喝了半瓶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