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擅长国语的工人嗫嚅着不知如何是好。

“发生咗咩事？”

工人说，应该是可以吃的。

郑家凯说，莫若拙真的好白净好细粒。

的确不应该，也的确用心险恶。

罗旸盯着他白的脸，突然问：“莫莫之前口都被气痛了吗？都不让靠。”

周了刚上一个台阶，趴他肩上的莫宁又声气地喊了声，也不知是睡了，还是没睡。

被当安抚玩偶抱了几分钟，莫若拙哭笑不得地问不说话也不动弹的罗旸：“罗旸你几岁了。”

周了拍她的背，被耗光力的小瞌睡虫到底没有把背支起来，继续蔫耷脑地看着一个点发呆，随时可能睡过去。

“嗯，了什么会告诉莫莫。”罗旸意味深长说：“莫莫有什么事也要都告诉我。”

莫婵就是这样，心脏不好，食用了这种东西可能会有神经休克。莫若拙都特别注意，他觉得这种疏忽不应该出现在罗家。

“爷爷肾脏不好，杏仁类的果干，会增加心脏和神经的负担，医生没有叮嘱过这些吗？”

罗旸说小事。

于是其他两人让周了轻手轻脚抱着莫宁上楼。

“四岁。”

看着糯和气的莫若拙说：“我不爱吃，Erick也不爱吃，以后厨房都不要弄这些了。”

好似听到了外面汽车的声音，突然睡眼朦胧地嘟囔，“莫莫！”

备了这种小孩子会喜欢吃的东西，就算罗裕年平时不吃，但今天多少都会陪莫宁尝点。

理这件事耽误了点回去的时间，罗旸心情也不大好。

“莫莫。”

周了无奈地折，往外走，刚好看到莫若拙和罗旸正下车，

莫若拙又警惕又难为情地拉住他的手，小声说，“我就是很担心你，你不要冲动的事情。”

莫若拙温声问：“医生有交代过爷爷能不能吃这些？”

是吗。

在罗旸的房间里，莫若拙坐在罗旸的上，罗旸枕在他口，像莫宁最喜欢的姿势，小手小脚趴着他，小脑袋要听着他的心。

莫若拙边笑边要站起来，罗旸臂膀圈着他的腰不松，另一只手抬起他的脸，锋利的眉目不满皱起：“你不是这么陪莫宁玩的。”

莫若拙小声说：“莫宁才没有你这么大只。”

莫若拙不想当坏人，又觉得有时候罗旸边的人可怕，把事情告诉罗旸这些时已经有些生气，，

天色阴阴，飘着小雨，罗旸撑着伞，莫若拙肩上搭着一件很宽松的外套。

“才没有。”莫若拙缩了下肩膀，神秘地压低了声音，“我一点也不生气。”

莫若拙端过了东西，客客气气地说，自己去厨房说好了，让人帮他把家也叫过去。

莫若拙点：“当然。”

考虑到他们可能让莫宁跑了不止八九十趟的楼上楼下，会有不小的起床气，以及加上等会见到父母的气，小公主很可能要在罗旸手上哭到蹬。

罗旸手掌慢慢顺了下他的口，有种让人生怯的麻意从前到后，顺着脊骨窜到了脑门。

在他们回来时，莫宁已经昏昏睡，被捣鼓得乱七八糟的发散在背心，小脑袋趴在周了肩上，眼睛发木地看着某一，困得漂亮的折扇双眼都变深了，眼越合越拢。

回家之前，罗旸先联系了郑家凯，说自己一会还要出门，让他们陪着莫若拙，不要让他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