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沢刚把昏过去的沈星晚抱到沙发上,指尖还蹭着她小腹上半干的精液,门铃就炸了起来。
操。
他低骂一句,扯过绒毯盖住她赤裸的身子。指尖碰到她腿根,湿漉漉的触感让他喉结滚了滚——刚才在厨房台面上干得太狠,她高潮时喷出来的水还黏在大腿内侧,混着他的精液,透着一股腥甜的水蜜桃味。
门铃又响,催命似的。他套上运动裤去开门,腹肌上还沾着她失禁时溅到的透明液体。门外站着快递员,手里捧着个方正盒子:
“斯先生?你的快递,需要签收。”
他潦草签了字,把盒子扔鞋柜上。回头却看见沈星晚不知什么时候醒了,正裹着绒毯摇摇晃晃往浴室走,腿心淌下的白浊滴在地板上,留下断续的水痕。绒毯滑落半截,露出她背脊上被他啃咬出的红痕——像雪地里绽开的梅。
“站着都能睡?”他大步过去捞起她,手掌托住她臀肉时故意按了按。她呜咽着
子,脸颊蹭过他胸口的汗渍:“痒..”
浴室灯亮起,他把她放在洗手台上,大理石冰得她一颤。指尖拨开绒毯,她腿间的狼藉毫无遮掩:阴唇肿得像熟透的桃,翕张的穴口还缓缓溢着精液,沾湿了稀疏的柔绒。他拧湿毛巾,擦她腿根时故意用毛巾角蹭过阴蒂。她猛地夹紧腿,脚趾蜷起:
“别….碰那里.…”
“现在知道羞了?”他掐着她下巴逼她抬头,
“刚才谁抱着我腰说还要的?”
沈星晚:????放屁吧
她有说过这句话嘛?难道是…晕过后说的?
让她有点自我怀疑上了,就今天一天…被哥哥操了那么多次,感觉她的身子都被调教的好敏感的,被他一碰有了反应…明明累的要死,但还是永远要不够似的…
她眼圈还红着,浅蓝色瞳孔蒙着层水雾。被他指尖探入穴口抠挖残留精液时,突然抽噎着蹦出一句:“妈妈下次来会不会闻到味道?”
他动作顿住。想起视频通话时她高潮那声尖叫,和苏韵停顿的那半秒。
“闻见就闻见。”
他抽出手指,带出丝混着精液的黏滑,故意抹在她乳尖上,“让她知道她儿子怎么喂饱你。”
她气得用力咬他肩膀,齿尖陷进皮肤里像小猫啃咬。他吃痛地嘶了声,反而笑出来,胯下又抬头的东西抵住她腿心:“还有力气咬人?”
门铃又响。这次还伴着钥匙转动声。
两人同时僵住。
苏韵的声音隔着门板飘进来:“小沢?晚晚?妈妈还是给你们煲了汤送来——”
斯沢猛地扯过浴袍裹住沈星晚,自己裤裆还支棱着。眼看门就要开,他干脆把她按倒在洗手台边,扯开浴袍下摆盖住自己胯部,抓起花洒假装调试水温。水流哗啦溅湿他裤腰,精液痕迹在灰色布料上晕开深渍。
苏韵推门走进看见的就是浴室内这幅景象:儿子浑身湿透地摆弄花洒,晚晚裹着浴袍蜷在台面上,脸颊红得像过敏。空气里飘着浓郁的沐浴露香——是他刚挤了半瓶水蜜桃味的压味道。
“怎么洗澡不锁门呀?”苏韵放下保温桶贴心的拧松了盖子,视线扫过满地水渍,忽然抽了抽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