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慧之前给他们织过两件线衫，都是黑灰色，但孟图南那件要偏浅一些，不仔细看其实看不出区别。

去梳理哪个更重要。

路延走过去弹了下他脑门：“让你回家躺着

这不是路延计划中会发生的事情。到后来他甚至有些疲惫了，反应是迟缓的，但努力去听清孟图南说的话……到后来不想听了，因为那人一直在调戏自己。

“孟图南，严格意义上来说……你是有家的人，我没有，你要想好这样来招惹我以后要面对些什么。”

他讲话起来就是这种哄人的调子，跟刚刚在浴室里哼的时候声音差不多。路延觉得自己在这地方待久了脾气都好了不少，北方人讲话不是这样的。言语欺人，南调遇上北调，最后连自己都被带着和不少。

第32章

“我那件……在他房间弄脏了。”路延更不好意思了，“先穿了他的。”

32

“那你等她睡了过来，我给你留门。”

其实对第一次路延没有太多记忆，他似乎忘了很多细节。有印象的是外面的烟花爆竹声，砰砰砰――很响，像是炸在自己脑袋里。

路延最后小小挣扎了一次……打算放弃。

他吃饭的时候也不敢往孟图南那儿看，聚会神地跟自己面前的那盘空心菜较劲。吃了下高慧发现了什么：“延延……唉，你这衣是自己还是图南的？

手开始不听大脑的指挥。路延手放到孟图南颈后，轻轻了下，示意他听自己说话。

毕竟再怎么努力抗拒也没办法，越躲孟图南贴得越近，徒劳而已……反正他好像也没有什么可以再失去的了。

路延还是摇拒绝：“大过年，一个人在家。”

后来因为孟图南说自己那里要裂开了拉着他不让走，那天路延只能爽掉的约，留在孟家吃了晚饭。

提起这事孟图南破天荒红了下脸：“你…也太猛了吧？！你就成天骗我，装得倒是人模狗样，一来就……”

“不了，你自己睡，今天光陪你了。”路延想了想，有点不好意思地，“我带你去买点药，难受就自己涂一下。”

情感难以表达的时候，剩下的似乎也只有直面的需要。

最后他提着几个橙子回家，抬一看，发现孟图南蹲在他家门口。应该是回过家了，还换了衣服，是高慧给他新买的大衣。

孟图南现在哪里听得进去这些，伏在路延肩窝胡乱地吻，兴奋得都了…能感觉到的是路延的呼，过耳朵的时候轻轻的……还有声音，有点哑，孟图南听得意乱情迷，魂都丢了大半。

“妈，你这个鱼怎么这么辣啊。”孟图南赶紧来岔开话题，“下次不要放那么多辣椒好吧。”

第32章

高慧有些狐疑，又低看他短了一截的牛仔：“子也是？”

路延沉默地完成这件事，舒服什么的完全没有会到，记忆模模糊糊，感受模模糊糊，初验就这样稀里糊涂过去了。

“你这孩子真是，自己说要吃辣的……”

一顿饭吃得路延心里七上八下，五味杂陈。他不敢多留，吃了饭就说要去接，起往门口走。孟图南赶紧追出去拉住他袖子，轻声说了句：“今晚来跟我睡吧。”

他俯下子，喃喃答了句：“他的……我没空在乎。”

懒得跟他多扯，路延拉着他去药店买了点消炎的膏，让他先回家，自己去超市给买点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