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好的时候他才想起什么，扭问了路延一句：“这是不是我们第一次一起坐飞机？”

“……写颜真卿的。”

路延无奈地回骂他：“屁话多，睡你的觉。”

“……”路延嗤一声，“我有时候真的非常讨厌你这张嘴。”

“那又不算，你离我那么远！”

“是你穿上子就开始蹬鼻子上脸……叫你睡觉，别打扰我思考人生。”

“哦。”

“我起床还要你同意？？”

孟图南半梦半醒间也知他起来了。在床上翻了个，糊地对他说了句：“又发现某鹿的一个习，半夜会偷偷起来，背对他的饲养员看着夜空，思考人生。”

无聊。路延瞥他一眼：“那你写字的时候都在想什么？”

“不懂我也要知。”

着问路延：“那我也要看哥哥这里，给个机会？”

“我又不困……”

“叫你闭嘴，睡觉。”

第64章

孟图南死死抱着他，脚还夹着他的腰，累得意识模糊。

第64章

第二天还是孟图南先醒的。

路延懒懒答了句：“回定晏，什么……你就当约会吧。”

路延心说这支烟抽完这人肯定已经睡成猪。果不其然，烟还没抽完，他轻轻喊了孟图南一声，没反应了。

刚醒，孟图南有点不理解这鹿大清早作什么妖。

孟图南看了看窗外，问他：“你开飞机的时候都在想什么？”

说着不困，声音已经是越来越低，越来越糊了。

孟图南失笑，凑过去亲了亲他：“亲了，爱你爱你。”

一路到浴室里，洗完澡出来，天已经黑了。

路延还是拽着他的手：“你起来干嘛？”

“去北纬30度附近的某个……”

“你不上班？”

孟图南拿枕砸了他腰一下：“说人话！去哪里，去什么。”

“说了你又不懂！”

起来后发现自己腰酸背疼，刚坐起来了眼睛，还迷糊着，旁的路延一把把他拉回被子里，有些不满地说了句：“我让你起床了吗？”

“想你。”

“你不是坐过我开的？”

回程时雨也没停。到机场的时候孟图南还担心会延误，没想到还是准点上了飞机。

路延躺着发了会儿呆，把边的人扒拉开，起去孟图南包里翻了烟出来，去台点了一支抽，认认真真地看夜雨。

……

“请了年假。”

“……去哪儿？”

孟图南看他站的位置，回味完刚刚第一次的情状后，满怀期待地：“你不然以后叫我孟老师吧，我听得很高兴。”

“哦。”路延说，“我昨晚买好机票了，中午走……周一周二你是不是休息？不要约别的事儿，我们出去一趟。”

是有些累了，了会儿风，越越想睡觉。路延等烟味散了进房间躺下，亲了亲孟图南的脸，闭眼就睡了过去。

路延笑着回他：“那不然你先叫我一声爸爸？”

“嗯。”

“今天写什么？”

“写字，写完要去给你买早餐。”

“……你用这种傲的语气跟我说很凶的话，没有什么威慑力。”

“……机长，你怎么穿上子就开始跟我抬杠？”

路延不依不饶地扯着他：“你要亲亲我才可以起来。”

“抱不到人睡不着。”孟图南打了个哈欠，“看一下我们斑比凭栏抽事后烟的样子，有点帅嘛。”

孟图南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撑着看他，语气散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