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结

        果让她们很失望，最大的一个也称得上可观，但只有不到颜菸的一半。

        大家都对自己有这样的豪表示羡慕，她却是有苦自知，每次被紧紧束

        缚着，又要在上冲杀，一场战斗过后双往往会麻木，两三个时辰才能恢复。

        如果想成为名将，这也许只是一个微不足的考验。

        「我都在想什么——」发觉自己居然盯着死人的子想起了奇怪的事，她连

        忙把视线向右移开。

        莫易的人口有八万多，粮仓也是冗昌二州中最大的，但这次作战很顺遂，估

        计是用不着以此作为后勤。

        她看见一个远远的屋角后有一条蜿蜒的黑烟，隐隐能感觉到烟中散发的臭味。

        那是在堆积焚烧城中虏人的尸，今天应该有不少漏网之鱼被抓住，无一例外都

        是要立即杀死并且集中理——年轻女子，也就是死得晚一点罢了。

        那里距此有接近一里，她本不可能闻到烟味，只是心理作用。

        城中原本人口的超过其中四分之一是沁族，有许多已经和隶属东土的明族人

        繁育了后代，一想到本族的血脉被那些肮脏的草原人污染，颜菸和所有人一样愤

        懑不已。更有人主张把与沁族有关系者一律杀光——这建议很快被否决了，毕竟

        谁能选择自己的父母亲？把从草原才过来的杀掉就行了。

        这时，两个盔贯甲的兵丁，推着一辆板车沿着青石街过来了，然后熟练

        的将女尸抱起，颜菸注意到他并没有立即将尸扔到车上，而是将尸上半放

        于车架，还未僵的双分开到极限，兵丁的右手则插入那茸茸的肉，很快

        就把整个手掌都放了进去，尸的阴被撑成一个肉，兵丁手掌一张一何玩弄

        间带得生动个不停，倒像是死者重获生机。

        旁边的兵丁一看，就自动忽略了这是一尸，而且容貌糙十分普通，因

        为她的实在是太了，像两片并在一起的柔馒，主人应该刚刚死去，这副

        美妙的官还有最后的活力，此刻因于不停抠挖中，裂中粉红色蜜肉翻

        而出，一次次的蠕动，让他忍不住直吞口水。

        不过，他显然比同伴知轻重，没多久就忍住火，出言呵斥：「你也想像

        那几个家伙一样受罚？再漂亮也已经死了，而且看样子这娘们儿至少也是个三

        十岁的万人骑了……快干活。」

        「说得也对……」那兵丁低声自语着赶忙将手从肉里出，用力一推把

        这个搡入车中。那里面还有四个别年龄各不相同的死人，看得出都是不久前

        被杀掉的。

        颜菸本来准备赶过去喝止这两个恶心的士兵，这刻看他们没越陷越深，刚松

        了一口气，可那女尸的姿势，却是直趴在车上，深色的翘正对着自己，先

        前容纳过整个手掌的女阴并未完全闭合，活似一张有话要说的大嘴。内的红肉

        皱褶起伏，看没什么，合着这场景所的环境，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

        她心中一阵难受，还好，那两个士兵推着车很快走远了。

        无意一瞥间，她发现板车后面出几个小孩儿的颅，上面还沾着许多干涸

        的血迹。

        以为已经足够坚强了，可她仍然一阵难受。

        不过话说回来，要不是当年沁族人趁火打劫抢走这十几个城市，也不会有今

        天这些亡魂了。

        「要怪，就怪你们的先辈吧。」她看向天空，低声呢喃，像是对远黑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