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的，也没见她招过男助理，新

        来的总经理肯定跟方董一样，不会招男助理的。我看那边那个小姑娘机会很大。」

        方玉龙顺着老员工的目光朝餐厅另一边看去，只见几个应聘的年轻男女坐在

        角落里交着什么。原来面试的办公室和餐厅就隔着一条走廊，这些等待面试的

        人就坐在餐厅里等着。老员工说的小姑娘也不小，大概有二十七八岁了吧，对于

        见惯了美女的方玉龙来说，这个女人长相很普通。柳月眉不懂化工设备制造，所

        以她招助理的条要求就是要备极高的专业水平。这个行业本就是男多女

        少，所以前来应聘的人中有一大半是男的。那年轻女人在这样一群人中间倒是颇

        为显眼。

        不一会儿，一个人事的女职员前来叫人，正好叫到那个年轻女人。等年轻

        女人去面试了，那女职员又回到餐厅，给几个等待面试的人发餐券，估计这几人

        的面试要到下午才进行了。先前跟方玉龙说话的员工对方玉龙说：「老弟，那

        边在发餐券了，你怎么不去领？」

        方玉龙来过东方公司几次，没在这里吃过饭，起走到女职员跟前问她要餐

        券。那女职员二十五六的样子，见方玉龙问她拿餐券有些意外，她不知方玉龙

        是谁，但之前看到方玉龙是跟新任总经理一起进公司的，对方玉龙笑了笑，给了

        方玉龙一张餐券。方玉龙打了饭菜坐到一群工人中间吃饭，又听见几个工人在抱

        怨今天的菜不好吃。方玉龙看着自己的餐盘，红烧肉切成了小块，里面都是土豆，

        鱼段也有只有两指宽。青菜烧得发黄，白菜有些发黑，像在锅里煮了好多回。榨

        菜汤只有几小榨菜丝在碗底，也看不见。

        到了十二点钟，方玉龙又和方兰、柳月眉一起到餐厅用餐。同样的菜品，和

        方玉龙之前吃的不太一样了。红烧肉里的土豆少了，肉质也了许多，鱼段也变

        得厚宽了，明显用的鱼个比之前的大。青菜和白菜的色泽鲜亮，让人看了就有

        食，榨菜汤中的料也比之前多，和榨菜吃在嘴里很爽口。除了主餐之

        外，食堂还提供了美味的咸泡饭当辅餐。方玉龙抬看了看餐厅，这时候来餐厅

        用餐的人不多，没有之前那种吵闹的声音。同一个食堂，完全两种景象。

        方玉龙一直以为姑姑的公司理是很公正的，看到食堂这样，心里有些不舒

        服。见方玉龙没吃什么东西，方兰便问他怎么了，方玉龙说他现在没胃口。吃过

        午饭，方玉龙陪着方兰去办公室，说有话要跟她讲。

        「玉龙，你怎么突然变得怪怪的，是公司餐厅的饭菜不合你胃口吗？」

        「不是，姑姑，你知不知公司食堂理方面好象有些问题。十一点不到的

        时候，一线工人来吃饭，同样的菜，品质和刚才的没法比。我听到很多工人都有

        报怨。」

        听方玉龙跟她说食堂的事情，方兰沉默了片刻对方玉龙说：「玉龙，公司

        就是一个社会，食堂看似简单，却也展现了这个社会的一些特。食堂饭菜的差

        异我也知，我也不希望食堂出现这样的情况。东方公司成立十几年，由小到大，

        从我们自己理食堂到将食堂承包给专业的餐饮理公司经营，这个问题始终无

        法避免。这就是我们这个社会的缩影，自然而然产生的阶层分化。一线的工人有

        抱怨是肯定的，但他们都接受了这个事实。因为他们知他们在公司，在这个社

        会中所的位置。人是社会动物，和其他社会动物一样有着明显的阶层分化。

        每个人都想在他所的环境中高人一等，获得比其他人的优越感，甚至是一

        些特权，食堂的经营只是暗合了这个规则。我们公司很多一线技术工人的收入比

        办公室文员的收入多，可现在很多人宁愿当收入相对低的办公室文员，也不愿意

        当收入相对较高的技术产业工人，因为他们觉得在办公室里当文员更面，在公

        司在社会上高人一等。公司食堂承包给餐饮理公司经营后，先后也换了三家经

        营企业，每一家开始的时候都能到一样，过了两三个月，情况就会发生变化，

        没有人想去改变这种现状，因为决定承包给谁经营的是理层，承包企业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