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觉白小玲今晚和平日里有些不一样，从他质问自己的口气。可以看出他似乎

        已经知了什么。彩虹很是害怕，又试探着问，「小玲，你都看到了么？」

        白小玲把子扭了过去，不想回答她。

        彩虹钻进了被窝，两手抱着白小玲的肩，说，「小玲，你听嫂子说。」

        白小玲还是不动，没有要听的意思。彩虹很是无奈，白小玲一定知了他和

        公公刚才的事情。她不知该如何办才好，仍是不停地晃着白小玲的肩，说，

        「小玲，你听嫂子说――」

        白小玲转过面对着彩虹时，脸上红红的，她用质问的口气说，「嫂子，

        你们大人怎么可以这个样子！我刚才都听到了。我在那里呆了半个小时。不仅听

        到了你们的气声。听到了你的呻声。还有你们说的那些话。我都听到了。我

        知你们都了一些什么事情。不要把我当小孩子。这些我都懂。我爸爸妈妈

        也这样。我都看了几十遍了。可是他们是夫妻呀。而你们。你们。你们很舒服。

        很快乐是不是。你们真的好幸福呀。不过白强哥回来怎么办。」

        彩虹见白小玲朝向了她，又听到了白小玲说的话。就一把把她给抱住了，紧

        紧地搂着他。说，「小玲，你听嫂子说，嫂子是有苦衷的。嫂子也不愿意这样

        啊――」不愿意。还叫的那么爽快。还说那样的话。白小玲质问着彩虹。

        看到白小玲这样。彩虹不得已，就把自己的事情慢慢讲给了白小玲听，怎么

        说。白小玲也还是个孩子。不能污染了孩子的心灵。还得让他同情自己。给自己

        保密。彩虹只能为自己辩解着。而后又说，「小玲，是嫂子不好。嫂子错了。

        你答应嫂子好不好，不要把这事告诉别人，嫂子和你大伯的事情。也不能全怪他。

        都是嫂子的错误。是嫂子先勾引他的。不过。――嫂子还要在这村里活下去呢。

        你就原谅嫂子吧。好么。」

        白小玲嗫嚅，「嫂子，你放心吧，我永远都不会给别人说的。只是你和我

        大伯别―。―别让我强哥知了，他知了一定会很难受的。」

        「不会的。让他知嫂子就不能人了。」彩虹又抱住了白小玲，她相信这

        个孩子不会把这些事给说出去，又说，「嫂子也答应你，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

        白小玲也相信这个嫂子说到就能到，不怎么样，她喜欢的那个嫂子仍旧

        是她喜欢的那个嫂子，在她的意识里，什么都会变，而这是不会变的。

        白小玲钻到了彩虹的被窝里，也抱住了彩虹，说，「嫂子，咱们在一个被

        窝里睡吧。」

        这一次，彩虹答应了她。白小玲把脸埋到彩虹的脯里。磨蹭着彩虹两个比

        自己大的多的房。过了一会。抬起来。害羞的问彩虹。嫂子。那个。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