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看错了，随便问问。”

“怎么了？”

比如，他在发情期期间遇水会变出龙尾；再比如，他在面对侣时会很难克制内心的情/动……

想了想，烛方没有再继续问下去。

他说着准备转，却这时，又被观溟拦了下来。

烛方还和以前一样，常常躺在修剑院的廊椅上晒太阳。但每当他看到白怜去找观溟的时候，便会不自觉地撇开视线，或是拉下话本盖住脸。

闻言，烛方一脸欣喜地追问：“师尊的意思是

被这么一问，观溟发现自己竟一时答不上来。

回到霜雪居后，烛方也会把房门关上，一个人待在房间里看话本。其余时候便约镜玄到山下吃东西，反正观溟也不会去，他也就没再叫上他。

而在他们结为侣后，观溟意外发现，某些地方发生了细微的变化。

丹衡让他先坐下，取出药箱给他诊了下脉，缓缓舒了口气：“果如白老家主所说，有了栖梧珠相助，确实好得快些。”

“就是……”烛方沉：“发情期的前一晚，你有没有出过房间？”

听到此，烛方连忙与他拉开距离：“所以，那天晚上真的是你？”

每一条龙在成年化形时都会面临为期三日的发情期，这段时间内，化形后的龙会努力寻找伴侣与之繁衍。

要么是洒扫弟子真的看走了眼，要么就是观溟对他撒了谎。

两人泡在温泉里聊了将近半个时辰，烛方从观溟口中大致了解了龙族的一些习。

观溟顿了顿，旋即跟了上去。

烛方明知故问：“有么？”

观溟反问：“师兄那晚有看见我吗？”

“没有。”

从这日开始，烛方同观溟的来往不知不觉少了许多。

见他回答得如此笃定，反倒让烛方更加起疑。

一进门，烛方便主动与掌门丹衡打招呼：“师尊找我们有什么事？”

“先进去吧，不要让师尊等久了。”烛方也不他有没有回答，说完走在了他的前面。

烛方摇了摇。

可既是如此，观溟今天又为什么会来这里找他？

他没看见，不代表别人没有看见。

观溟的眸色沉了沉：“那为何师兄总是躲着我？”

之前还不知是谁躲着谁。

回想那夜观溟与白怜私下见面的场景，烛方心里有了个大概。

但观溟与寻常龙族不同，他的生母是鲛人，所以他生来便可自由化成人形。

本来他们就不是真正的侣，他只需要确认那晚的人是不是观溟，其他的事都与他毫无关系。

“想和师兄聊一聊。”

他们依然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依然会在一起修炼。

观溟一脸茫然看着他：“哪一晚？”

这也是为什么，他会和烛方约定三日后再共同修炼。

烛方只顾着往前走，本没去看他，想都没想便回了两个字：“不忙。”

这并不意味着观溟没有发情期，只不过他的发情期比较晚。也正因如此，观溟当初才会选择修无情，不想永远受此束缚。

进去之前，观溟冷不防地在他耳边问：“师兄近日很忙？”

直至翌日。

“那师兄为何会这么问？”

掌门师尊唤他们二人去了碧峰的书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