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东上次小别之时、惹上自慰的坏习惯。
夜间虽累,肉棒也毫无意识的往唐静腿上蹭着。
唐静醒来见怀中徐东自是欢喜、可隐约也感觉大腿黏腻。
伸手一摸,闻道腥味,往人鼻子上递去,问道:“射了?何时?”
徐东埋人乳间、怡然的很,只顾摇头。唐静摸着人头发,语气转冷,问道:“何时?”
“为夫不知。”徐东如小狗般往乳间钻去。
唐静伸手往人胯间摸去,长虫黏黏糊糊,作案之后竟然也毫不清理。
肆意揉捏长虫,徐东竟还哼唧起来,手劲逐渐增大,听徐东娇哼道:“娘子,疼,轻点~”
还当近日你侬我侬的模样……
唐静揪着人鸡儿,冷冷道:“先前命过相公、无妾身允许不可擅自泄身。仕女之礼,妾身从未教过相公,相公这般不听话,是妾身管教不周。”
徐东呆呆往人,半硬鸡儿越发疼痛,可疼却只疼在包皮上。他只感觉包皮一直被唐静往上撤,不得挺起腰道:“请~请娘子传为夫仕女之礼。”
“搭”一声,唐静松开包皮,徐东背砸到床上。
他倒乖巧,立马下床取来戒尺,跪在床边双手奉上,低语道:“请娘子教导。”
“喔莫”
“噗,嘻嘻嘻。”
“相公这般乖巧,妾身倒未想过” 唐静趴在床上,双腿勾起,望着人道:“昨夜,罚的有用了这是?”
往日徐东受罚总有唐静雨露灌溉,昨夜却没有,他那屁股上的戒尺印还疼着呢。
若是惹娘子不开心,他再挨罚,哪里受得了。
可怜巴巴低语道:“有用的很。娘子今日别再罚为夫屁股了。昨夜屁股疼痛,今日毫无好转迹象,实在疼的很。”
唐静勾起人下巴,低眼瞧了半天,笑道:“妾身看是罚少了。罚得多了,相公日日乖巧,妾身心里才高兴。”
起身双腿往前伸,脚趾晃动,见徐东发愣,淡淡道:“相公怎不给妾身穿鞋?”戒尺往人脸上拍下,继续道:“相公若想被打屁股,只说无妨,何必多此一举。”
“没有、没有。为夫愚钝。”徐东扶着唐静的小脚,绣花鞋为起穿上,抬头见唐静下床,待她念道:“相公,起来把。”他才起身。
沏茶喝水、一日首事。往日都是唐静为徐东沏茶,今日徐东殷勤的很,先人一步到桌前沏茶倒水。
唐静一愣,淡淡一笑,摸着人屁股肿肉道:“相公怎不坐?”
见徐东不言语,呵斥道:“坐!”
徐东当是又要挨打,心一紧。坐到椅子上,却只敢让半边完好屁股落在椅子上。
唐静坐下,手不离肿肉,掩面饮茶,淡淡道:“仕女之礼,首要之事。相公得认识到自己其实是个女子!”
徐东屁股上肿肉比昨夜更疼,扭捏躲着唐静的手,饮茶细听。
唐静作罢,又道:“说是容易,可一男子真心诚意认自己为女子,却是难事。”反问旭东道:“为何?”
旭东思索一番,喃喃道:“男女之别,应在性器?”
“正是” 唐静的脚已然放在旭东腿上,绣花鞋的鞋头正好落在旭东阴阜处。道:“因此,阳物泄身之事绝不可再做!再以女礼辅之。久而久之,相公自会适应。“
徐东疑惑道:“九天玄女神功心法重在阴阳调和,仕女之章未提此事。”
唐静暗骂道:“该死、编漏了!” 连忙断了徐东思路,道:“侍女之章可有题女身女心?”
“有”
“相公纯阳之体,若想女身女心,岂不是要把大鸡巴给割咯?” 见徐东皱眉,不知在思索什么,又道:“那九天玄女神功干脆叫葵花宝典好啦。”
徐东黯然。
唐静继续道:“阴阳调和,外有妾身与相公相练,内需相公男女一体。到那般境界,” 唐静脸上现痴象道:“就是香香男娘啦。”
“男娘?” 徐东思索,这词一阳一阴,正是九天玄女神功要领,又问道:“这词有点意思,娘子想说玄女才是?”
“咳咳,正是。” 唐静画风一转,念叨:“侍女之礼麻烦的很,又需同时兼顾肉体之术。”
徐东点头道:“女子身娇体柔,应是如此。”
唐静从并夕夕取来连体黑丝,递给徐东道:“先从衣着开始吧。”
徐东哪见过此物,不过对于娘子能掏出奇奇怪怪的东西早已见怪不怪。
黑丝上身,惊道:“竟如此贴肤,犹如无物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