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行。”闫佳铭把抹布块推到一边。

“呵，为什么干这行，看你的样子你好像还是学生，你知这行要什么？”王邈嗤笑。

“过两天在平城要来个大客人，我跟他在这谈生意，你们店里有没有长得标致的儿，给我介绍介绍，好少不了你的。”肖以杰给杯子里添点酒，色眯眯瞧着来往的少爷，“这些都好看，但是那位有洁癖，这些都不行。”

“我不是，我是新来的公关。”闫佳铭挠挠。

“谁让你公关的？”王邈喝口水。

“小邈，你怎么在这儿啊，这让我一顿找。”大腹便便的男人端着酒杯来，色眯眯地打量着面前的男孩。

“我想着我来的早，能帮着干点事情也蛮好的，闲着也是闲着。”闫佳铭低把抹布叠成方块。

“还有半年，合同满了才能辞职。”王邈在吧台接杯冰水坐在高脚凳上，他本能的回话却又觉得这个声音不很熟悉，他看向闫佳铭，“你谁？”

“你以为这是夸奖？”王邈想笑，“小屁孩儿。”

“邈哥，你不是说要辞职么，怎么还穿着制服啊？”闫佳铭拿着抹布吧台，小心翼翼地跟王邈搭话。

“嗬――”肖以杰竖起拇指来，陪着王邈干一杯，“敞亮，真他妈敞亮。”

“你也没多大......”闫佳铭小声反驳“就这么老气横秋的。”

“有些苦没必要吃，这样好，晚上见。”王邈把杯子推给调酒师，拍拍闫佳铭的肩膀。

“你是服务生？”王邈喝口水，嘴里咬着块冰糊地问。

“攒够了钱抓紧离开，这不是什么好工作。”王邈眯着眼睛口烟。

“我叫闫佳铭，新来的，您叫我小闫就行。”闫佳铭笑的能叫人瞧见后槽牙。

“嗬――”肖以杰点点，“要么说小邈你能成事儿呢，局气，我再瞒着你啊就显得老哥我不仗义了，素事儿，那位有家室，就是喝喝酒唱唱歌，别

“我一个朋友。”闫佳铭学着王邈点一支烟，一口却被呛的止不住地咳嗽。

“哥哥，我听带我来的那个哥说了，他说你可厉害了，很有本事。”闫佳铭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烟，决定让它自己燃着。

“是，家里出了事，需要一笔钱来维持生计。”闫佳铭有问必答，“嗯，他们跟我讲过，就是跟人喝酒卖酒之类的吧......”

“肖哥您坐。”王邈叉起块西瓜嘴里压压酒劲，“您找我是？”

“肖哥好久不见。”王邈端着杯子站起来，笑，“怪我，王邈相貌平平没能进肖哥的法眼，怪我，我先干了，肖哥您随意。”

“那你什么吧台，这是服务生的事情。”王邈点上支烟。

”经理拍拍王邈的膝盖。

“那我多问您一句，是要办素的还是办荤的？”王邈跟肖以杰碰个杯，“您是知我的，我介绍过去的人都能跟您打包票，但是我就是问的多，您别不开心，这杯酒先算我赔罪。”

“这里不是学校，没有人会感谢你的知么，你今天帮他们了，以后他们还会让你，你要是有一天不愿意他们就会记恨你，别多余的事，歇会等着点名上岗就行了。”王邈低吐出缕烟气，抬手拍拍子上并不存在的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