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娘咧，跟个死猪一样，晦气。”王老虎把杯子里的酒泼在闫佳铭上。

“闭嘴！”王邈咬着牙挤出两个字来打断闫佳铭，他回看后没人跟来后才低声骂，“喊这么大声你是不是想害死我？”

“他们说他很有钱，让我去试试。”安心下来的闫佳铭小声地辩解。

“啊，哦！”闫佳铭手忙脚乱地照办。

“抱歉王先生。”王邈将闫佳铭架出房间，再次歉后带上了包厢门。

“王――”闫佳铭惊讶。

“中，俺听说你们这里有个台子叫王邈，叫他来陪俺喝喝酒。”王老虎拍拍啤酒肚，四仰八叉靠在沙发上，“咱也尝尝这台子是啥滋味！”

“抱歉，王先生，王邈最近的预约都排满了，实在是不能调，但是咱们来这儿都是为了找乐子，您花钱了，是上帝，您看这样好不好，我们为您找一个技术好的公关，让您尽兴。”帽檐遮挡下的王邈的脸色并不好看。

“我不是，我不是故意搞砸的......”闫佳铭惊魂未定，踉跄着跟着王邈的步伐，哑着嗓子歉。

“也行！”王老虎摆摆手。

“我是公关的工作人员，非常抱歉，闫佳铭现在还没有达到可以独立接待客人的标准，是公关疏忽了，非常抱歉。”王邈后退一步鞠躬，开口。

王老板是不是点了一个叫闫佳铭的少爷？”王邈低着将小半张脸藏在帽檐下的阴影里。

“起来。”王邈将蜷缩在地上的闫佳铭架起来，“向王先生歉。”

“对、对不、对不起王、王王、王先生......”闫佳铭脸色苍白的厉害。

“王老板，他是新来的不懂事儿，您多包涵。”王邈透过余光瞥见地上躺着的呜咽的闫佳铭，心里“咯噔”一下。

“是啊，怎么了。”刘梦龙点点。

“闭嘴。”王邈目不斜视，低声。

“我给你上药。”王邈摘下帽子丢进自己的储物柜，也不回。

“进来！”刘梦龙恶声恶气的招呼王邈进来。

“嘶，疼。”闫佳铭闭着眼嗷嗷叫，没有搭理王邈

“您说的对，我们可以再为您调换一个，收费跟他一样，您看可以吗？”王邈赔笑。

“大哥，是这里公关的，不是什么暗访的记者，说是这小崽子还没教好。”刘梦龙恍然大悟，他转让开门跟王老虎讲话。

“噫他娘嘞，俺就说嘛咋这回这个他咋不叫唤，那个人咧，把他叫进来喝杯子酒俺问问他是怎么办事的！”王老虎看着蜷缩在一边的闫佳铭，猛一拍大，他把手里的鞭丢桌子上，说。

“你是傻子吗，他很有钱为什么自己不去试呢，再跟你说一遍这里是社会，不是你的学校，你早晚会被他们吃的连骨都不剩下。”王邈用镊子夹起医用棉球在生理盐水瓶里蘸蘸，仔细地为闫佳铭清理伤口，“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你是不是傻的，就你还优等生，有句古话叫相由心生知什么意思么？”王邈锁住储物室的门，拎出医药箱坐到闫佳铭后，恨铁不成钢的抬手扇过闫佳铭的后脖颈，“你看着王老虎那一脸横肉像好人，还是刘梦龙那大金牙秃脑袋像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