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说......给爷倒酒，直接上干白！”林峰打着哈哈，心说爷怕说出来吓死你们一帮单狗。

陈佳书到了北舞依然出挑，美人胚子长开了，褪去少女的青涩，放在花红柳绿美女如云的舞蹈学院里也是令人一眼惊艳的大美人，纯净的眉眼间有了女人的风韵，明艳的，憨的，又带着几分颓废的冷感，独一份的气质让她成为最受欢迎的主舞。

陈渡险险赶上，没有错过她的节目，表演结束后他悄悄离场，在试衣间外等她。

“......你知个屁！”

刹车差点咬着，好在周围都有点微醺上，也没人注意他话中轻微的怪异。

当时提车的时候陈佳书说他有病，花几百万买这么个聒噪的烧油机，开公司赚了点钱得意死了。他没说话，把她按在后座得满脸是泪仙死，让她骑在他上，下疯狂送，颠得她乱七八糟，里插着肉棒被抛上去又掉下来，幅度再大都不会撞到车，也就是那时陈佳书才明白他为什么要买这辆车。死色胚。她绵的手揪着他耳朵恨恨地骂。

陈渡的车停在礼堂外面，深黑的宾利慕尚，颜色低调，款型却一点儿也低调不起来。

“今年又和你姐过圣诞呀？感情真好。”他几乎天天往北舞跑接陈佳书下课回家，同学都认识他了，聊天很随意，开玩笑，“你说说现在这残酷的现实，条件好的都不谈恋爱，浪费资源不是？”

他温温笑着，滴水不漏地与人寒暄。

陈佳书一边在里面窸窸窣窣换衣服，一边还有空给他发消息，勾引他进去。当然是开玩笑的，他也不会上当，这里可是什么场合，他站在这里已经同好几个人打了招呼。

陈渡不信地伸手过去，了发觉确实很厚，便放了心，好吧，女人的衣服总是有这么多花样，反正别冻着就行。

她生来美丽，而她更懂得如何利用这份美丽创造更多更高级的美，赋予每一支舞蹈永恒的灵魂。

他当年知陈渡和他姐那事儿的时候是真差点没给吓死，跑进跑出照顾病患还要帮忙瞒着外界，那段时间鬼鬼祟祟的人都快累傻了，还为这对苦命鸳鸯真情实感抹了几滴泪，他陈渡可倒好，脚一利索立溜得飞快，和他姐双宿双飞去了。什么苦命鸳鸯都是屁，看他们蜜里调油那样他就来气。

陈佳书进去没一会儿就出来了，平时没见她换衣服这么快，她扣着大衣的扣子走到陈渡面前，陈渡低一看就皱起了眉，“你子呢？”

“送我的吗？”陈佳书从他垂着的手里拎出两个包装美的苹果，“俗了点，

她鞠躬，谢幕，规律克制地大口息，肩膀向着观众起伏，结束一支高难度的舞后姿依然直，直到灯光完全暗下去的最后一秒，她转小跑着离场，背影灵动优雅。

“啊？过圣诞不跟兄弟们喝酒，陪什么姐姐啊，人家没点私人空间么？他姐要是交了男朋友他也往上贴啊？”

她抬起起袜的面料给他看，“这叫光神，比你秋还厚。”

“哦哦你知，你给说说？”

舞台上的她光芒四，动作踩点确完美，单只足尖点地，一条后踢，将小抬高到常人不可思议的高度，贴着修长白皙的后颈，纤薄的腰肢拉成一张柔的弓，线条轻盈而有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