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换角的？芭又不是演戏，这玩过家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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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突兀了。明显不合理，说没有猫腻谁信。

“嘘，小声点！”爆料那人恨不得拿手里的绣球堵上好友的嘴，“别让大家听见了。”

“好漂亮的裙……”

不对劲，越想越不对劲。

看看黑天鹅，再看看白天鹅，大家嘴上不说，有眼睛都看得出来，相形见绌四个字几乎写在了空气里。

一宁看了陈佳书一眼，飞快地垂下眼，涂抹黑的睫盖去了眼中的震惊与嫉恼，无数个谜团像锤子一样砸下来。

她原来的裙子去哪里了？从上午发服装到下午正式演出不过几小时的时间，她上哪儿弄来这么一整套？

“……”几人沉默片刻纷纷应和，“就是就是，花里胡哨的真难看……”

只不过学校官方如此

“还穿的这么……这谁给她的裙子啊？”

一旁的小姐妹惊讶咂，“她怎么来了？不是不来么，这是要闹哪一出啊？”

谁能想到半路杀出来一个陈佳书，一出场就将她所有风全抢光了。

“真美，她怎么穿的黑色，她不是白天鹅么？”

61.被毁的裙子

一宁突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事实上听不听见，知这事儿的人都早已不在少数了。

“听说是被换角了，原来往上报的是白天鹅，都练了久了，前段时间突然改成黑天鹅的。”

几乎要从腔里蹦出来的法，一宁颤抖着抽气气，两眼发直地盯着陈佳书，满目不可思议之色，口中喃喃，“怎么回事，她的裙子，她怎么......”

安静半晌，有人轻声，“陈佳书啊，真漂亮。”

“够了！”一宁烦躁低喝，唧唧歪歪自我高有意思吗，越说越难堪，“别说了。”

“丑死了丑死了！”小姐妹打断那人的话，看了看一宁的脸色，恶狠狠地又说了一编，“丑八怪！”

“黑天鹅啊，节目单一出来就这么写的，哪来的白天鹅。”

一宁也没穿学校发的裙子，她去年生日收到姑妈送的白色彩羽裙，专程从欧洲带回来的，又贵又美，她喜欢得不得了，珍藏在衣柜里一直舍不得穿，今天校庆舞台她拿出来开箱穿了，果然人人都夸美，她听了淡淡微笑，心说当然。

“靠……”

结果节目单一出来，白天鹅那一栏明明白白写着一宁，陈佳书的名字却落到了二舞的位置，不少人都为此跌破眼镜。

毕竟陈佳书的名字在附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私底下她的照片人手一相册，讨厌她的，喜欢她的，装作讨厌她其实心里还是忍不住喜欢她的，她要在校庆节目上天鹅湖的消息早在开学的时候就悄悄传开了。

她当然识货，陈佳书上这条裙子看面料工就知不可能便宜，绝对不是什么廉价大路货，更别提她上那座王冠，虽小，却是货真价实的真钻，周年主题纪念款，她去年陪母亲逛街经过专柜的时候看见了，还夸了句好看，亮闪闪的。当然，价格更亮更闪。

61.被毁的裙子<好喜欢姐姐(南珠)｜PO18臉紅心

白天鹅么，能不美吗。

之前有人问宋老师，她亲口夸过的，陈佳书表演的白天鹅非常美，一定是舞台上最耀眼的明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