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渡闭着眼睛都几乎能想象出她说话时候的样子，躺在宿舍的床上，床边四周是熟睡的室友和台灯下写字的沙沙声，她缩在被子里，勾着嘴角，用手捂住嘴巴跟他说着带颜色的小话。上或许穿了衣服，或许没穿。

没过一会儿，陈佳书又给他发来一张照片，两条细屈起拢在一起，大长度几乎占去整个屏幕，白得光，光看小图就冲击力十足。

……陈佳书什么时候进去的？

“我不信，你拍我看。”

那枚静静地躺在里面，手电筒照上去反出亮粉的光芒，针一样刺进眼睛里，瞬间将他拉回那天在浴室撞见陈佳书自的晚上，她赤雪白的，和高里酡红的脸，手撑在墙上双目迷离地看着他，下颤抖着。

——。

想陈佳书亲亲他。

陈渡愣了足有好几秒，呼骤然沉下去，双目放空地，发过去一串省略号。

“睡不着。你不是也没睡，你在什么？”

他回，

——明天帮我带个东西来学校。

刚坐起，床柜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

陈渡把拿出来，在手里，“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点开大图，照片只照到腰以下，她屈坐在床上，一对致圆的膝盖并着，两细得拢不住，中间一条大，藏在心的粉若隐若现。

语音通话了出来，他通，陈佳书的声音从那边传过来，她果然是在被窝里，刻意地压低了声线，沙哑的媚意，“找到了吗？”

她发消息给他说，

她声里带着颤，轻轻的，尾音故意上扬，像一把甜蜜的毒钩，在漆黑暧昧的夜里张牙舞爪地勾引人。

“算了，”她又说，“不想和你玩。”

完全不给他说话的空档，那边就挂断了。

那边几乎同时发来一条语音，他刚要点下播放，突然及时警醒地刹住，翻出耳机上了。

下颌骨咬出清晰的线条，陈渡着手机回她，

“嗯。”

陈渡睁开眼睛，烧穿的望熄灭在冰冷的瞳孔里，淬火一样的眸光，他盯着天花板看了一会儿，打算起来上个厕所然后睡觉。

陈渡当然不会拍，他顿了顿，“你要在学校玩这个？”

他拿过来一看，陈佳书刚发的消息。

他连上蓝牙，

——我没钥匙。

——骗你的，特别想和你玩。

上起的阴，暴地动。

她本浑未着寸缕，仅一条粉白条纹的小内褪至大中，棉质裆暗下去一块，沾满了透明晶亮的水渍。

他木然地下了床，用钥匙开了陈佳书的房门，走进去，到了床边打开她床柜，着把手把抽屉拉出来。

“……都想。”

——在你子里。

——……？

他把子拿过来，后面的口袋里果然多出来两枚钥匙。

那边翻了个，伸懒腰一样的呻，“你要和我玩吗？”

总是差那么一点，在即将到达点的时候突然熄火，总感觉少了什么，差了那么一点，陈佳书不在边，一切想象都空虚得发冷。

“在我右边床柜第二格，那个粉色的，像小尾巴一样的。”

——想得下面眼泪。

陈渡没说话。陈佳书笑了一声，“想我啊？”

仍是无果。

也想狠狠地亲她。

——什么东西？

“哪里想？上面还是下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