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洗，给你洗澡，伺候你睡觉。”他按住她的眼让她闭上眼睛，另一只手熟练地在她上搓出泡沫，尽职尽责地扮演一个洗搓澡师傅。

“我没说要！我就不能......我就不能单纯地只是睡一觉吗？”

她竖起三手指，微微勾，笑得真诚又无情。

“你什么意思？”他顿住，像吃了一枚哑炮。

陈渡看着她，手放在她上没动，表情淡下来，“你赶我走？”

话说得这么难听，怎么就赶了，“哦，你还想在这过夜，让司机明天来酒店接你去上学？还是叫陈晋南把早餐送这里来啊？”

“回家去啊。”陈佳书给他一个你说呢的眼神。

温清香的泡沫倒在上，一直神游太虚的陈佳书终于回过神来似的，转看着陈渡，“你怎么还没走？”

“哦，对了，”她从淅淅沥沥的水里探出一张白净素艳的脸，朝着面前还没走的陈渡说，“我的高绝对是真的，这个我保证。”

陈渡皱眉，“当然不是，我陪你睡觉，天不亮就回去，谁也发现不了。”

“和喜欢的人睡觉怎么没必要？”

陈佳书转了转眼睛，“很多女人为了哄笨老公开心一点，故意叫得很欢演得很爽，说到了到了，要死了要死了，实际下面早干了。活儿好不如演技好，就是这个理。”

“什么喜欢。”

“可以，但没必要。”

“什么？”

又贵又颓，往那儿一站，光是材就引了此时大厅里为数不多的的几乎所有人的视线。

“啧，就是......哎，听过假高么？”

“回哪去？”

今天陈佳书是没力气扒扯他的衣服了，陈渡因而得以一路平安无损地走到房间。

“......”心一下子凉掉，“你假高？”

陈渡像是坐完一趟过山车回到原点，心骤然沉下去。

房间很大，大卧室带个小套厅，卫生间有个圆形浴池，容纳两个人绰绰有余，陈渡把陈佳书抱进浴室，脱了衣物放在大理石台上，温水从四个出水口升上来，水线差不多了，他将人放进去，挤了洗发水给她洗。

“我自己可以，你差不多该回去了。”陈佳书打了个哈欠，手抬起来放在发上，弹了弹他的手，示意她自己来就可以。

见鬼，个未成年气势这么足。

机人一样工作的柜员也不禁抬看了陈渡一眼，他人高大四平八稳地站在那里，面容冷淡，坦然地回视过去，柜员只扫了一眼就慌忙移开目光，又恢复成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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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我今天来不了了，再真的要死了。”陈佳书撑着浴池内转了个，靠着墙正面对他，大咧咧地张开，手往那里指，淫骨的姿势，一本正经的表情，“你都把我干了。”

一边冲一边在心里吐槽陈渡，真是个笨，聪明的笨，又聪明又疯的笨。开玩笑，他当时活像要把她干死的那劲，不说喜欢她还有活路吗。

“你怎么这么笨啊？”她伸手在他鼻子上刮了一下，“类比，类比懂不懂？啧，没救了。”她摇连连，打开花洒冲发。

“......你说什么喜欢，”陈渡张了张嘴，“不是你亲口说的？你喜欢我。”

她半仰着，眉挑动一下，像是想起来了，懒懒瞥他一眼，“床上的话你也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