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牝，吃弄她的春，汲她的花珠，咬她的肉，突然大探进口，一下一下或轻或重地戳刺。

她哑着嗓“啊呀”地淫叫，背脊倏得一僵，腰肢也绷得直，脑里一白光如电闪过，牝噗嗤出一春水，溅了萧九爷的下巴，顺着他赤的膛往下淌。他抬起上，手指抚了把下颌，看着她浑泛赤，因得了魇足，整个人绵绵成了一滩水，低沉沉地笑起来，眼里聚满了炽的情。他褪掉里，握住胀大惊人的物，便要往幽里递送。

恰也此时，窗外响起鸣号声，一个时辰近至，所有将士必须立刻回营。

萧九爷晓得这一弄便没完没了，他自己弄了几下纾解些，就从林婵的上离开，取过棉巾拭自己，林婵先还懵懂，后明白过来，坐起披衣，又抱住他壮的腰，把脸儿贴上他的背脊，恋恋不舍地：“你别走！”

萧九爷回把她抱在怀里，温和：“军营里制度严格，谁回去晚了，要杖责十下棍子，上至宁王都不能幸免。我倒不怕打，就怕你难过！”

他上的伤才初愈，哪里再经得起，林婵果然焦急起来，拿过衣袍替他穿齐整，再推着他往门边去：“快些，快些走！”

萧九爷忍俊不禁，狠狠亲她嘴儿一口，方才笑着离去了。

第贰佰章喜讯

林婵把自己清理干净，又换了新的褥被，子虽疲倦，心情却难以言喻的甜蜜，总是睡不着，出房下楼，将士回军营去了，茶馆里渐显清静，只有四五熟客在走棋打发时光。

金宝正吃腊八粥，见得她忙问：“吃麽？我给你盛一碗！”林婵不饿，坐到火盆边取，火光把她的脸颊熏的如染红霞，金宝拿来一碟红大枣，也掇条凳子和她并肩坐了，林婵丢了一颗大枣在炭灰里，窸窸窣窣作响，散出一子香甜的味。三个尼姑子结队念佛，手端观音像，站在门前化缘，金宝放下碗箸，抹把嘴儿，替她们钵里盛满粥，又给了些钱，附耳嘀咕几句，尼姑子应承下来，千恩万谢地走了。

林婵晓得她在求甚麽，笑而不语。

金宝总觉她跟从前哪里不一样，又说不上来，半晌才：“夫人难得有这样高兴过！”

有表现的如此明显麽！林婵摸摸自己的面颊，两个儿不畏寒冷地站在廊下、和男人在打情骂俏，林婵问她：“你和曹爷怎样认识的？”

金宝默了默，才低声回话：“娼寮里甚麽下三烂的人都有，我还是清倌儿，虔婆虽有意相护总有疏忽时刻，那晚被按在角差点失了清白，是曹爷救的我。他也是奇怪，一会儿是杀人如麻的刺客，一会儿成了锦衣卫千，也不晓到底哪个是真，哪个是假的。”

林婵轻笑：“你连他官匪都难搞明白，怎就把心一窝端都给了？实在草率的很！”

“我是欢喜他这个人，哪里旁的那许多。”金宝盯着炭火出神，忽然惊醒过来，自觉失言，连扒两口粥：“他如今是死是活都不知，想跟他说我已经不欢喜他了，都没个说的去。”这俩人都是属鸭子的！林婵吃了一颗枣子，才笑：“给你报个喜讯儿，曹爷还活着。”

金宝差点把碗给摔了。

林婵继续说：“他那晚劫狱确是受伤过重，无法出城，但幸得躲到钱神医家中，终是救下他一命。”

金宝颤着声问：“夫人怎会知晓的？”

“军营里有个萧九爷，今恰在楼上吃酒，听他顺嘴提了提。”萧九爷，林婵觉得这三个字都动听的不行，肚里娃儿睡醒了，蹬蹬，他表示附议。

金宝又问：“他和曹爷交情很深麽？”林婵摸着肚子答：“应该是罢！”

金宝掰着手指：“我听曹爷提过丁大人、赵大人、陈大人、范大人还有徐相。就未曾听有萧九爷这样的人物。”她愈想愈疑虑：“不行，我陪夫人还是去军营再问个仔细，勿要是同名同姓弄错人，或瞧夫人肚可怜有心糊弄，让我们白白高兴一场。”

林婵欣然同意，只要能再见萧九爷，她怎麽样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