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送。”

傅子琛顿了顿又解释：“我正好也要走，可以让你搭顺风车。”

傅子琛点，侧眸看见还在不远应酬的程泽，问：“你喝了酒，程先生不送你吗？”

傅子琛没说什么，油门一踩，直接离开了。

走到停车场，傅子琛按了下车钥匙，问她去哪儿。

见他扭就要绝情地离开，段天边立丢掉仅剩不多的节跟上去，冲他讨好地笑，“诶，别别别，我走我走！”

“……”傅子琛看她一眼，最后只是点点，“上车吧。”

段天边诧异地看他一眼，倒没想到这人看起来凉薄，对小时候的玩伴还这么有义气的。

段天边纠结了一下，有点不好意思地抓抓，“这样会不会不太好呀？”

“走吗？”

警局的李哥已经在水云间晃了有十来天，证据录音基本上都收集得差不多了，就等着今天收网。

他清了清嗓子，看着正抓紧时间对着后视镜涂口红的段天边，“要我陪你进去吗？”

“哦，那算了。”

见周围已经有人想过来搭讪宾利车，段天边连忙摆了摆手，“谢谢你啦傅子琛，改天请你吃饭哈！”

傅子琛想到停车场里的那辆警车，扯了下嘴角，“倒也不必。”

“怎么了？”对方问他。

“不用不用，我有同事在里面的。”

再说，她也不想让程泽送。

见她不回答，傅子琛又耐心地问了一遍。

“那我送你。”

前段时间出了事本就风声紧，如今上直接下死命令，让他们想办法好好整治这一片。

等到了水云间门口，她特感激特不好意思地冲傅子琛笑，“谢谢你的顺风车哈，下回有机会我也载载你~~”

不过交易、买卖这种事是很难界定的，特别是在这种场子里。

别看它名字取得超尘脱俗，仙气飘飘的，实际上里鱼龙混杂，比同城的“百乐门”、“极乐人间”那些休闲会所要乱多了，一直都是扫黄组的重点关注对象。

“啧，闷。”

这些事情，段天边自然不会说给傅子琛听。

抓到了证据那叫交易，抓不到证据对方咬死了说是逢场作戏，你情我愿，就算是警察也拿他们没招。

结果没想到这些人反而变本加厉，几乎是在明面上卖，夜总会里普通的坐台小姐报价一夜几千，要是“货色好”的女，第一夜能卖到几万。

程泽抿了口香槟，淡笑：“没事。”

另一边，程泽还在和某地产小开聊着天，余光就瞥见一同高高兴兴离席的两人，目光一顿，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水云间是C市最大的一家夜总会。

“……”

段天边还沉浸在有钱人果然都开宾利的愤恨羡慕中，撇嘴回：“水云间。”

她撇撇嘴，想也知肯定不会送，程家主母的生日晚宴没了她可以，但程泽绝对不能离席。

段天边看着冷漠离去的车屁，咂咂嘴评

免费的顺风车，傻子才不坐！

久而久之，警局也就懒得这片区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