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瘸子能豁出命地保护她,却不愿意给她作证。
后来上初中乃至上高中,她再也没有回去过,她申请了贫困生补助,一直住在学校里,放假了就出去打零工,捡垃圾,夏天闷在后厨打扫卫生,冬天在冷水里洗盘子……
为什么他现在愿意保护她,当年却不愿意救下她妈妈。
他本来以为有人
的那组完成了单线要求,但有极高的死亡机率,不可能过关,更别说周媛媛此前还放了狠话:“你们动作要快些,我知
所有的秘密,但我只告诉一组人。”
她记得她妈妈曾经说过,警察是来惩
坏人的。
所有人都是第一次遇到这种考场。
小学在另一座山上,她每天必须往返于两座山之间,天不亮就得背着书包出去,夜深了才能回来,读书很苦,可她不怕苦。
宁栀一开始评定的等级就是特优生,到现在为止,她还没有经历过等级评定考场,这一切都是推测的,但是
“你们有看到记忆片段吗?”简悄看着他面前那节爬满青苔的木桩,“属于王春华的记忆。”
她报警了。
平时的考场都会划定一个大致的准绳,让考生知
大约到了什么程度就能通关,但这场考试不同,它没有标准,没有要求,甚至没有死亡的威胁,好像只是单纯的把考生放到考场里,然后看看考生的反应。
就像是……
“你从中等生升优等生时没有遇到过这种类型的考场吗?”
“这场考试最难的不是解谜,而是选对方向。”阮桑庭在一旁补充
,“找出所有的线索无非就是多花一点时间,但它没有标准。”
女孩子最终如愿以偿地上了学。
瘸子死死地护住了她。
“什么筛选?”苗霜霜没有跟上他们三个的思路。
在她上小学五年级的时候,学校里组织学生听演讲,来了好几个穿制服的人,老师叫他们警察。
“剩下的人……就永远留下来吧。”
“筛选!”
将他们看到的所有记忆片段按时间顺序整合之后,不出所料,是一个悲剧故事。
“系统一直在“观察”我们。”宁栀向她解释,“你的等级有变动过吗?”
比起苦,她更怕不能报仇雪恨,更怕一眼就望得到
的人生。
警察和她一起去了小山村,尸
已经在地下埋了两年,证据早就凐灭无踪,瘸子也不肯当证人。
“有的。”苗霜霜点点
,“我在上上个考场的时候,从中等生升到了优等生。”
系统的提示会不会只是一个障眼法?
警察走后,她被闻讯而来的村民们围住一顿暴打,那是她第一次离死亡那么近。
但她也确实没有怨恨的立场,非亲非故,别人凭什么要帮你?
“等级会变动,证明系统一直在观察你的能力,当你的能力达到一个标准的时候,系统就会给你升级,表现在外在就是等级提升。”宁栀继续说,“这个考场很有可能就是一个评级测定考场。”
三人异口同声。
难
这些威胁只是说着玩玩吗?还是说……有什么更深沉的
义呢?
继续。”
“没有。”苗霜霜摇摇
,“单线可以过关的考场遇到过,但从来没有遇到过完全没有任何要求和提示的考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