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丈夫,各自婚姻存续期间,不应该再纠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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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行驰很快察觉到林浅的冷淡,下午她来办公室送文件,对自己一副礼貌客气的模样,手背上有一
浅浅的新鲜伤口。
他蹙起眉
,抓着女人的手仔细打量。
“怎么弄的?”
“搬东西不小心碰到了。”
林浅想缩回去,却被男人牢牢捉住,他面色凝重,就那么看着她,深邃的眼给人无穷的压迫感。
“……是我自己划的。”林浅望着手背的伤口轻声说
,“昨天回来太晚了,脑子不清醒,想提醒自己心无旁骛好好工作。”
裴行驰低
不知
在想什么,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说:“……我知
了。”
下午下班后,林浅故意坐公交车去了江城最繁华的闹市区,随便吃了点东西,天色都暗了下来,才回公寓。
属于男人的那扇窗
没有亮光,裴行驰应该没回家,林浅心里松了口气,他是真得知
自己话里的意思了吧!
“林浅……”
男人倚在路边的银杏树下,不知
等了多久,灯光照在他
上,地上的
影拉得很长。
看林浅回过
神色紧张瞪着自己,他嘴角带着温柔的笑意,把手里的袋子递过去。
林浅没有接,警惕的眼光注视着他:“什么东西?”
“祛除疤痕的进口药,听说很有效,你拿回去抹抹,女孩子留疤不好看。”
“……”
两人静静站着灯
下,都不说话,裴行驰抿抿嘴,拉起她的手,手指在结痂
细细摩挲,轻声问
:
“林浅,你是不是又在怕我,才故意伤害自己?”
“也不是……”林浅摇
,坦诚说,“我需要想清楚一些事,对着你我总是无法思考。”
“嗯。”裴行驰点点
,“我向公司请了假,明天要回香港办事,你现在愿意陪我去一个地方吗?”
他们去的是一
古渡口,距离江城70多公里,两人到的时候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远
的山峰完全掩盖在茫茫夜色中,临江两岸的房子,星星点点亮起了灯火。
月光如水,直沁人心。
“冷不冷?”
江风迎面
来,裴行驰牵起女人的手,走在青色的石板路上,找了块干净台阶坐下,指着前方的拱桥给她讲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