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抚摸着女人光的肌肤，心里却认真地思考这个话题。

这天放学钟离没有着急往阿纾那里去，他骑着自行车往镇子口跑。到镇子口他看到了早已等待着的人。

男人转拿起沙发上的西装外套，然后步伐沉重地走出了大门。

他约了隔镇的一个花匠，很早之前就预定了品相很好叫价也很高的花。

“味好么？”她凑近了少年人粉的耳廓问到。

钟离傻笑着抱紧给他印红的姐姐，心脏的饱胀感快要把他淹没。

“怎么了？是不是他欺负了你了？别哭别哭……我回来了……”

钟离完全不担心养护问题，阿纾是最会打理这些玩意的人，他告别了花匠，踩着自行车往回飞奔。他现在只想瞬间跑到姐姐面前，献宝一样把这份心意献出去。

“不怎么好……”钟离老实回答。

11.

后来她怜爱的摸着他的脸问他有什么愿望。

这是送给姐姐的礼物。

“我也变成傻瓜了。”

“这一盆是今年长势最好的，开个三五月不是问题。只是养着的时候要小心些，这花也得很。”

比起他爸抽的中华玉溪，这烟混着好大一凉劲儿。入口的瞬间原本昏沉的脑子会清醒很多，可是过了那个时候人倒是更困了。

阿纾听到后只是抱紧了护着她的男孩，涂着水红色的指甲死死抓住对方的校服外套。

“这样都是我的了！”

钟离毫不犹豫地说想要她手里的半支烟。

随后又低声笑了起来。

“那就走吧。”他起和女人相对，“只要姐姐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天气逐渐和了起来，钟离昨天终于从阿纾手里抢到了半支烟。他已经成年，在那个晚上，阿纾陪他在肉起伏中长大。

像往常一样他从老路跑到目的地。在用钥匙打开房门时，他却看到了另一个男人和早已泪满面的姐姐。

他觉得姐姐好像要离开了。

“我们逃跑吧。”阿纾靠在钟离怀里，的脖颈全是吻痕。

钟离有好多问题和嫉妒要宣，却在感受到对方极其低下的情绪后还是选择闭嘴。只是环抱着的双手更加用力。

“希望阿姐能考虑清楚，你回来，一切都和以前一样。”

阿纾笑着骂他傻瓜笨，他却乐得从对方的指尖咬住的烟，笨拙地入味古怪的尼古丁。

钟离抱住眼泪不止的女人，转冷冷的看着同样面色不虞的男人。

他当下就放下怀里护着的花盆，两三步走到阿纾面前，整个人挡住了男人的视线。

阿纾掐灭了烟，拿起床上的一支口红随意在嘴上抹了两下，然后双手捧着男孩儿的脸，像盖戳一样不停地亲啄对方脸的每一。

“你最好现在就出去。”

尽了超乎‘理’的爱。

她不是他一个人的姐姐吗？她会去哪里呢？以前又是什么样？

“我是你

他好爱姐姐。他觉得姐姐也一样。

实话实说，并不怎么好。

铃声响起时，他就是姐姐的狗狗，在指令下达后，迫不及待地追逐着他最爱不释手的‘食物’。

钟离接过花匠从车上搬下来的花簇，小心翼翼地帮人把花固定在自行车后座。

12.

钟离每天最期待的就是放学铃声，就像生物老师很早之前就讲过的一个实验――巴普洛夫和狗。

“小傻瓜。”

男人却置若罔闻，只是在扫了一眼他上穿着的校服后，眉更皱紧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