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所以呢？”星出和也撩起眼，神情恹恹，“我知我是咒灵之子，所以呢？”

第62章

材高挑的白发青年披着暮色而来，撕开蒙在他眼前的红色，一步步走向他。

“您是咒灵界的杰作，和也先生。”零执着地说完他的话，“您是不可复制的存在，是诞生于咒灵之腹的，最完美的作品。”

星出和也直接打断他：“没有人蛊惑我。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我选择永远和我的老师在一起，他所期望的事情。”

星出和也愣愣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张了半天嘴，却连一个音都吐不出来。站

“那个咒术师是吗？”他低笑一声，再度向前迈出一步，盯着星出和也，问，“那个最强咒术师？”

“我和你们毫无关系。”星出和也打断他。

耳畔回响着青年的话语，心脏的动异常剧烈。

“我向来对这些无所谓。”星出和也说，他抬起眼，看向零，和他对视，“这只是你的期望。”

“我猜――”星出和也沉片刻，嘴角勾出一个嘲讽的笑，“那个孤儿院里的孩子，应该都是实验品吧。”

零怔怔地看着他，有一瞬间的错愕，似乎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

“您从一开始，就是和他完全相反的存在。”零顿了顿，继续说：“他是咒术师的巅峰，而您是我们――”

“我从封印之中见证了您的诞生，从那一刻起，我便下定决心，要永远追随您。”

星出和也颔首。

“这和您一开始说的不一样，和也先生。”零向前一步，热切地注视着他，“您明明是期待着的。”

“您永远不可能和他一起，和也先生。”零看着他，言辞恳切，“任何人都有可能，唯独您。”

零摇了摇，再次上前一步，说：“不会是这样的，和也先生。您一定是被那些人类――”

五条悟停下脚步，和他之间隔着一辆机车。

星出和也睁大眼，猛地转过，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世界呈现在您的眼前。”

星出和也仰同他对视，他在那双眼眸中，看到湛蓝天空中盛放的晚霞。

“我们都是本不该存在于这个世界的生物，更确切的说――怪物。”他顿了顿，直直地望向零，“所以，我为什么要在意这个世界是怎么样的？”

“你知？”倒是边的悟有些惊讶，偏看他，直接问了出来。

“因为我们在这个世界，所以它有意义，所以你要在意。”

“我对你口中的新世界……”星出和也垂眸，“没什么兴趣。”

他看着这个男人，微张着嘴，嘴颤动，却并未出声，好像那一瞬间，他突然忘记该怎样发声。他看着那个影一点一点向他靠近，一点一点变得清晰，突然攥紧双拳。

星出和也轻笑，松开车把，转面对他，抬高单侧眉，饶有兴趣地问：“为什么？”

“无论是咒灵还是人类，当他们了解到您的诞生，都必然会为您而感到惊艳。”他高高抬起双手，热切中夹杂着痴狂，“您是这个世界上最特殊的人。”

“因为我在这里。”后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你也在这里。”

“啊，不对。”他想起来什么一样，突然改口，“我知我是咒灵最完美的实验品，所以呢？”

“那不可能。”零果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