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联想。这一点，需要你们在直播和短视频中，用表演去合呼应。"

        他顿了顿，补充："我知这涉及隐私，但从商业角度看，这个人设一旦立住，价值会非常大。希望你们能理解。"

        我握着电话，看向旁边正兴致翻看服装图片的苏媚。她似乎听到了只言片语，投来询问的眼神。

        "...…我们明白了，白总。"我最终说，"会合的。"

        "谢谢理解。另外，第一批经费应该到账了，你们可以着手升级设备和购置服装。期待你们焕然一新的表现。"

        挂断电话，我沉默了一会儿。

        "姐姐，白总说什么了？"苏媚凑过来。

        我把白煜的话转述给她。

        苏媚听完，脸上的兴奋淡了一些，咬了咬嘴：      "就是……要继续卖我&039;是女&039;这个人设呗。"她的语气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别扭，"感觉怪怪的，好像我上最值钱的就是这个一样。"

        "不只是你。"我搂住她的肩膀，"是我们这个&039;CP&039;，我们之间的&039;互动&039;，我们所有的&039;特质&039;，都被放在天平上称量，标价，然后打包出售。这就是我们选择的路。"

        苏媚靠在我肩上，闷闷地说："我知……就是一下子有点……不适应。"她抬起，看着我，眼神慢慢变得坚定，"不过，反正有姐姐在。我们私下里知怎么回事就行了，对吧？镜前，就当是演一场大型连续剧！"

        看着她重新振作的样子，我笑了笑："对，就当演戏。"

        为了庆祝（或说安抚）这种复杂的心情，我们决定用刚刚到账的"经费"，出去吃顿好的，顺便……采购一些"工作服"。

        购物中心里，我们按照清单，走进一家风格略显成熟的服装店。当苏媚拿起那件阿Ken推荐的、墨绿色高开衩旗袍时，店员热情地推荐："这款很显材哦，小姐您可以试试，男朋友一定喜欢。"

        苏媚脸一红，下意识地看向我。

        我面不改色地接过话："她穿给我看就行。"

        店员愣了一下，随即出恍然又有些暧昧的笑容：      "哦哦，好的，那更合适了！这款面料很亲肤的……"

        从服装店出来，我们又去买了新的摄像和补光灯。提着大包小包回到家，已经快十点了。

        "姐姐，试试衣服？"苏媚眼睛亮晶晶地提议。

        我看着她跃跃试的样子，点了点。

        我看着她跃跃试的样子，点了点。

        苏媚兴奋地跑进房间，换上了那件墨绿色旗袍。当她走出来时，我呼一窒。

        旗袍完美地贴合着她的曲线，从纤细的脖颈，到饱满的脯，不盈一握的腰肢，再到开衩若隐若现的雪白长……墨绿色衬得她肌肤胜雪，整个人像从民国画报里走出来的尤物，清纯的五官与旗袍勾勒出的极致感形成了致命的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