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明瞪大了眼睛，“真品在你这里？！”

林阮的目光只落在那件假的荷叶碗上，能在自己屋子里摆一件赝品，湛晞想必很喜欢这个东西。

谢清明不明所以，他把盒子打开，钧瓷丁香紫釉荷叶碗就这么静静的躺在里面。

湛晞点点，：“我从国外带回来些新药，你可以试试。”

“这上有蚯蚓走泥纹，”谢清明理了理衣衫，：“莫不是你眼神不济了？”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他不好意思说是，但又不敢再湛晞面前撒谎，一句话说的犹犹豫豫的。

湛晞收回目光看向沈清明，谢清明挑了挑眉，“这个碗可不能给你，我还要拿回去研究是怎么造的假。”

林阮回过神，“也不是·····”

湛晞拿出来瞧了，“钧瓷？”

湛晞眉微挑，谢清明轻笑，“打开看看吧。”

湛晞看向林阮，问：“喜欢这个？”

湛晞把东西放下，“蚯蚓走泥纹是因为钧瓷一般两层釉，第一层釉面烧制开裂再灌入第二层釉面，所以形成这种纹路。你的这样东西虽然有蚯蚓走泥纹，但是不立，也不连贯，没有钧瓷的那种偶然天成。”

蚯蚓走泥纹是鉴别钧瓷最重要的方式。

“可惜是个赝品。”湛晞忽然。

“听说你回来了，父亲叫我来拜访。”谢清明扬手，后的小厮捧着东西近前来，“这是礼物。”

“用这个换你那个。”湛晞轻描淡写。

“多谢。”谢清明彬彬有礼的谢。

林阮上前打开，只见盒子里放着三样东西，其中有一件瓷，造型优美的一件荷叶碗，颜色紫中藏青，似玉非玉，带着一种类似玛瑙的光泽。

湛晞随意的交叠着双，姿态十分的放松，“还有一个原因，这件东西，我十几年前就见过，是我家的工匠烧出来的，在我屋子里摆了好几年。”

谢清明打量着荷叶碗，“虽然是件赝品，但的那么真，也算是巧夺天工了。”谢清明分出目光看了眼湛晞，“剩下的那两样东西可都是真的。”

谢清明的父亲是翰林学士，也是湛晞的启蒙老师。谢清明有先天哮，几乎药不离手。他跟湛晞平日里来往不多，但姑且算得上是朋友。

湛晞嗤笑一声，谢清明分明是看到湛晞想要，所以坐地起价。湛晞偏向林阮，林阮低下听他说话，“去书房把第一个抽屉里的文件拿来。”

谢清明不可思

谢清明眉微皱，拿过荷叶碗，细细端详。

谢清明点，“如今的钧瓷不多了，我依稀记得里倒是有几件，但是没见过荷叶碗。这东西当世只有一只。”

不起来。”

林阮去了，湛晞又叫来世宁，跟他说了几句话。世宁应下，不多时世宁捧回来一个盒子，放在茶几上。

谢清明微微一惊，随即笑开了，“没错，这件东西确实是假的。我一回见到的时候吓了一，叫我父亲来看，他也拿不定主意，所以拿来给你看看。”

剩下两件，一样是宋代鸿雁银制香，一样是唐代青铜镜。

谢清明眉一挑，嘴角依旧带着和煦的笑，“何以见得？”

湛晞看了他一眼，“北宋钧瓷，好贵重的东西。”

“蚯蚓走泥纹。”

谢清明点点，“北宋钧瓷丁香紫釉荷叶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