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那鼓鼓的口，声音有些奇怪：「桂花糕有

        什么好吃的。还是大妹子你好吃。」

        明秀婶微微后仰，半靠在老枯瘦的口，微微张着嘴，声音听起来黏糊糊

        的：「哥，别在这……有人看见。」

        不知是不是错觉，她好像瞥了我们这里一眼。我有些慌乱，但老却像是

        丝毫不觉，迫切而热烈地嘟哝着：「你还怕给人看见……留在村里的汉子小伙，

        哪个没看过你这子……」他用力搓了几下明秀婶的，突然把枯瘦的手伸

        进她领子里，再次搓起来：「……哪个没看过你这对白花花的子。」

        明秀婶扭动了几下子，高高着，扬手打了老的手两下，撅着红艳艳

        的嘴嗔：「哥，你笑话我。讨厌。」

        今天的老绝对不是我们熟悉的那个老，他咧着嘴，干瘦的脸颊上都是兴

        奋的笑容：「大妹子，转过来。」

        明秀刚刚扭过白的脸儿，老就一口啃住了她的嘴。两个人的嘴激烈地

        贴在一起，发出啾啾的声音，以及逐渐重的息。我们这些偷看的顽童目瞪口

        呆，片刻之后，我发现我心得不过气来，脸颊也得好像失去了知觉。看向

        小伙伴们的时候，却见大家都一样面红耳赤，傻乎乎地看着那对男女。

        只有心儿，一双小手死死地捂着眼睛，脸儿红的像要滴出血来。

        明秀婶和老在亲嘴。那时候的我满脑子只有这个念。亲嘴是什么感觉？

        我飞快地再度偷看了一眼，却见明秀婶脸颊红晕，眼睛半睁半闭，轻轻地着，

        像是又难受，又快活。老也是一样，我出来没见过他那么快活过。亲嘴应该很

        快活？我不由自主地看向在场的唯一的女孩心儿的嘴。虽然还小，但是我惊讶

        地发现心儿的竟然那么好看。

        秀美清晰的线条，淡淡的嫣红像是初开的花，光泽，没有任何瑕疵。

        微微上扬的角让它有了饱满的立感，现在正因为害羞而微微撅着，轻轻地颤

        抖。

        我开始幻想它的感和味。而这时老和明秀婶又发出了奇怪的声音。再

        次看去的时候，却见老没有继续啃明秀婶的嘴，而是弯着腰，把脸凑在明秀婶

        前，叼着一只又白又圆的，津津有味地着。而一只手则正从明秀婶大开的

        领口掏出另一只，胡乱着。褐色的被他黑色的手指拨弄着，高高地翘了起

        来。

        明秀婶脑袋微微后仰，又难过又快活的哼哼着，白皙的手指紧紧抓着老的

        发。而我盯着那对丰满的房，难以抑制地吞着口水。

        因为太早地失去了对母亲的记忆，所以我对女的，对女的房全无

        印象。但现在再次看到，便本能地被完全引。那个年纪的男孩，对房应该是

        最好奇，也有着最强烈的望的吧？除了记忆深尚未消失的甘甜和饱足，还有

        正在萌芽的的引。我看着明秀婶的房，一只被老的口水弄得闪闪发亮，

        一只在他手里变换着形状，洁白和黝黑形成强烈的对比，那种视觉效果我至今仍

        然难忘。

        不知不觉间，我的小腹升起一团莫名的火焰。以前那个只是用来的工

        地翘了起来，让人又难受，又烦躁，满脑子只想着也找一对房，去抓，

        去，去。但这里除了明秀婶，就只有心儿是女的。而当我偷偷看向她的

        前时，只感到非常失望。

        心儿的像搓衣板一样平，如果说隐约有些起伏，那也是她的肋骨。

        十岁的小女孩还远没有到开始在的某些分聚集脂肪的时候。虽然心儿

        的材已经开始抽条，像是泛着绿意的柳枝，但仍然太过纤细。我上就意兴阑

        珊地转回目光，终于看到老和明秀婶贴在一起，走向屋内。老一边撩起明秀

        婶的裙子，摸着她又白又圆的屁，一边气吁吁地低声说着：「大妹子，上次

        三宝回村里的时候，我听见他说，他在大城市找的女人会帮他啜吊子。大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