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光着脊梁就穿了个，可我觉得光是脱

        衣服就脱了半个小时。

        脱光了之后，我们俩浑都是汗，不由自主地发抖，抱在一起纠缠着，像是

        一熊抱着棵树乱蹭。

        我之前看过片，知怎么回事，但真枪实弹的时候就不是那么回事，我姐

        跟我扭着我也不能低扒开找地方，只能靠鸡巴蹭来蹭去地摸索，好像有几次找

        到地方了，但是进不去。

        我姐快哭了，来来回回地骂我：「你这臭不要脸的。」但是光挣扎不使劲，

        就跟调情似的。

        我也不知什么时候就不那么紧张了，找到了地方，了进去。

        刚进去的时候，我姐喊疼，真的使劲挣扎了，差点把我掀下去。但是在那种

        节骨眼上，男人会有无穷的力量，我一只手捂住她嘴，一只手按住她，使劲

        到底。

        到底之后，我姐就不挣扎了，两眼直勾勾地看我，傻了一样。

        我姐抱住我。我就开始动了，别看我次，还厉害的，我这方面有点天

        才，觉得我姐阴里太热太紧、受不了快要了，我就出半截来凉快凉快。

        我一得意，就抬看我姐——之前？之前一直抬不起啊，她要是哭着让我

        下去怎么办？——我姐也在看我，脸上红红的都是汗，眼神呆呆的。我就伸脖子

        凑上去跟她接吻，我姐一边跟我接吻咙里一边断断续续糊糊地小声说话，

        骂我，我就下面使劲撞她，撞一下她就安静一会儿，接着又骂。后来我看出来了，

        她是故意的，想让我撞她。

        我就更兴奋了，使劲连着撞了几十下，出来了。我姐感觉到了，使劲挣扎，

        一下把我从沙发上掀到地下了。

        ——没问我过去的事？没问我过去的事你们怎么不早点打断我？还记得津津

        有味的？

        ——后来？后来就什么也没有了，我长大了，懂事了，明白这种行为是错误

        的，所以斩断了这段关系，在大学里入了党、后来成为一名国家干，淡泊明志，

        一箪食一瓢饮，在平凡的岗位上发光发热。

        ——我和我姐？当然是洗心革面、清清白白。

        四、厉容的供词

        ——我就知我妈和我舅不大正常，他们八零后都不大正常——但是怎么能

        弄出人命呢？太不负责任了。

        ——知什么？我全知，避孕工面面观，意外怀孕怎么办，人工产哪

        家强，电台电视台里全这个，上个网砰砰砰地往外弹，想不懂都不可能。

        我小时候每次家里聚会，男的都打麻将，就我舅不打，到厨房帮我妈忙活。

        有一回过年，我看着电视睡着了，睡到一半迷迷糊糊睁眼想喝水，屋里就剩我和

        我妈我舅，别人都下楼看烟花去了，他们俩就偷偷抱在一起亲嘴儿，我舅舅的手

        伸进我妈衣服里，我妈的手伸进我舅舅子里。您看过那吗？跟

        我们家一样一样的。

        ——小孩不能看？您说的是古代小孩儿，避孕工面面观，意外怀孕怎么办，

        人工产哪家强，我比您清楚，我们班都有打胎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