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你不需要安抚，而是需要惩罚。你错太多事了，我都为你感到羞愧。

        不过他仍然允许你骑在他上。我希望你不要太得寸进尺，不仅骑在他上还拱动腰肢实在太过分了。

        因为你这样标记他，他训斥过你许多次。你上个冬天从野外回来之后就染上了这个坏病。好几次他夜里看电视不小心在沙发上睡过去，你会偷偷伏卧到他上，双夹住他的膝盖乱乱蹭，最终就会把他弄醒，就像现在这样。

        每一次他都严厉地责罚你。即使那时你刚从野外跑丢回来不久，他对你的容忍和关心到了让我十分困惑的程度，每晚都要亲自检查门窗，检查你是不是还在家里。有时候我甚至觉得他是在装睡――我能听见他的心和呼比清醒时更加激亢，眼睛却从不睁开――就为了放过你。

        可是每一次你都会弄他的子，给他留下捣乱的铁证。现在，就连他的被单也被你弄了。

        你看，他当然会很激动，他已经准备生气了，生从衣物和被单的遮盖下伸展出来，直的，红通通的。

        我了一口空气，又咽了一口空气。你上的气味变得烈，让空气也变得很甜蜜。我想凑近点看你挨骂的样子。可我的耳朵竖得太直，碰到了门。

        “罗！”他高声呵斥。

        我伏下耳朵，转跑了。到客厅转了一圈之后我想他应该已经消气了，于是再转回去。

        我在客厅里就能听到你痛苦的叫声。我的血沸腾，急速冲回门边。你挨打了吗？可他从不下这么重的手，哪怕我撕碎了他的土耳其地毯，你扯掉了起居室墙上挂的鹿首装饰标本，或者我们在奔跑时一个急拐弯没停住把他撞进湖里。

        我忘了放轻脚步声，肩膀又撞上门。但这一次没人我，他一定是在专心揍你。我慌张地探往房间里看。

        两个满月之间，他像今天这样开车去一次人类聚居区，上沾满很多人类杂乱的气味，手里拎回盐、咖啡和洗衣粉。每个满月和新月交替之间他带我们去一次森林，砍些木柴，或是去更远的地方猎野猪和鹿。每个白昼结束之后他会在地下室健，然后汗水淋漓地光着子去洗澡，哪怕在暴风雪把这间木老屋的窗刮得咯吱作响的时候。我到来时他就维持着这样的生活，我想在那之前也一样。或许从我们不知的许多年前，从他住在这里的那一刻起就开始了，规律得如同日升月落――只在你跑丢的那周除外，那段时间他连站起来喂我都困难。我就是在那时候学会了开家里的门锁。

        所以，虽然你在雌中拥有不输于雄的强壮魄，但在他怀中仍显得纤弱。

        他靠在床，甩掉了上睡衣，跟你一样赤，健硕的手臂抱着你的腰，脑袋埋在你的双之间，被你双手环绕住。他抓着你高翘伸直的尾巴，把那两丰的一次次压下去，有时候也会放开尾巴，一掌拍在你屁上。

        于是你放声哀叫，乞求他的仁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