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我上楼，是因为他和你都没法忍耐到上楼。我翻身爬起来，但是没往楼梯走，眼睛望望他，又望向你，最后落在你身后那根被冷落的骨头上。我舔舔嘴唇。

        他把你不要的那根丢给我。我跳起来接住了，三步一跨上了楼。

        不过他只说上楼，没规定我要呆在哪。我蹲在楼梯转角的阴影里，从栏杆缝隙间往下瞧。

        你又在摸他的嘴唇。

        “还要？”他问。

        你点头，眼睛睁得像只愚蠢单纯的松鼠。

        他的手指从你下巴上滑过，游过你白皙的脖子和宽松领口边的锁骨，“哪里？”

        你深吸一口气，双腿并拢又松开。你在思考该怎么告诉他。

        他也看出来你需要他继续引导。他的手掌还托着你的后颈，拇指摩挲在你耳朵下方敏感的皮肤，“这儿？”

        你的耳朵抖了两抖。在奖励的诱惑下你进展飞快：“子，啧……则、这儿。”

        “真棒。”他朝那处吻上去。

        我看到他双腿之间鼓起的部分越来越显眼。他兴奋了，因为你逐渐改进的发音和你旺盛的渴求。人类就是拥有这样的特性，随时都能为交配准备好，不受发情期的限制。

        可他拿你毫无办法――你的生殖器在发情期之外可接受不了一根阴茎。这是我们的身体结构和本能决定的。

        亲吻只是你们之间的游戏。而我呢，至少得到了你不屑一顾的另一根磨牙骨。想到此处我心头的烦躁轻了不少，拿爪子抠着牙缝间卡住的一块肉。

        “亲，这。”你指自己的胸口。

        “发音很不错。”他欣慰地说，掀起你的短袖，把你的胸腹露出来。那对乳房不如前两天你还在发情时那样饱胀，但挺翘浑圆得恰到好处，被衣物下沿刮过时带得弹跳两下，我忍不住多瞥了一眼，心脏的跳动逐渐蔓延向下腹。

        他低头到你胸口，亲上去。你忘了指定具体该受到奖励的是哪个部位，他自己发挥了很多，把范围一下延伸得很宽泛。锁骨以下，肋骨以上，他的嘴唇绕着双乳打转，然后攀升。你呼吸的音调也随他攀升，在顶峰上因为空气稀薄而颤抖。

        “这，亲、亲……”实际上你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含糊，大概只有他能听懂。他忙于全面占领你的左乳尖，只把手掌盖在你渴望被奖励的右乳上，表示他不会忘记你的请求。

        但你提出越来越多的请求，让他把吻洒满你赤裸的上半身，从手心到腋下，从腰侧到肚脐。他逐一照做，在他觉得你的发音合乎标准时额外奖赏些舔舐和啃咬。然后你的下一次发音就会飘向离谱的地方。

        “七，啊嗯――”

        “错了。亲――吻。”他捻你的乳头，像在调试一把琴。

        “亲，唔，吻……”

        “非常好。”

        有一阵子你浑身颤抖得连怎么尖叫都忘了，因为他捧着你的双乳合拢，两粒乳头一起用舌尖卷进嘴里，宽大的手掌搓按着你的小腹。

        这已经远远超出“亲吻”这个词的范围了。我实在不知道为什么他不顺便教你些新词。大概他知道今天你的脑子已经装不下更多东西。你不断地只是练习亲吻的发音，到我都听得累了。

        对，我还在楼梯上的阴影中闲坐着，看你缠着他玩亲吻游戏，因为我无事可干，只有骨头磨牙。

        我看着你大声喘着气，虚弱的双臂向后支撑着身体，向他张开双腿。你吞咽了一下之后说：“这，亲吻，这儿。”

        你的手覆盖在短裤中间摩挲。

        他嘴角含着半个微笑，好像等你这么说很久了，“脱裤子。”

        你把牛仔短裤解开，双腿踢蹬，甩到地上的短袖旁边。除了在发情期，犬兽人不需要穿内裤，所以你的阴部立刻展露出来――红润，肥厚的唇瓣微张，湿得像一汪泉眼。

        诱人的景象和气味一同击中我，浓郁得我无法思考。我噌地跳起来，血液向全身涌去，烈火在我耳边燃烧。

        你在等待被雄性生殖器填满。你在错误的季节发情了――单纯只因为他的亲吻，你的身体就被唤醒了发情状态。

        你疯了，你是个怪物。没人弄得懂你在想什么，你要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