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仔是混黑社会的，专门

        干放贷讨债的事情，当然够专业啦。」

        我故作随口准问：「哪你大哥，高利贷还上了没？」

        郑艳芳面担忧地说：「估计没有啦。他沉迷赌球，赢了还去赌，输了更去

        赌，很可能是不但没还上，反而欠的了。不过我大哥，胆子其实都很小，上

        次被主人的朋友教训啦，应该不敢再来找我的麻烦了，但他是被黑社会追债，有

        可能还会找我来要钱，所以我一直蛮担心的。」

        其实是为后面的目标铺垫，我急忙转移开了话题，「把你哥，给你拍的

        ｓ照，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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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过郑艳芳发来的这组照片，语气很兴奋地评论：「我，真他妈贱，

        学母狗都劈开了，哪他妈的是被强迫拍的。」

        郑艳芳假装委屈地说：「主人，您好坏啊，人家真的是被强迫的嘛……」

        我呵斥：「去你妈的，别装正经了，手正摸着呢，还不承认，你就是个

        贱母狗。」

        郑艳芳急忙跪趴到了床上，连着磕了三个，「啊……主人……主人，母狗

        错了，我就是一条母狗，本不人，连自己的儿子，都可以跟我交…

        …」

        我问：「哪主人，能不能找人轮你啊？」

        郑艳芳磕回应：「当然可以啦！我和自己的女儿，都是主人的母狗，完

        全属于主人，只要是主人的命令，我们都要无条件无从……」

        我打断了郑艳芳，「别在这背ｓ语录啦。哪个，你刚才不说，他们给你弄

        了两套，ｓ的嘛，把那套儿的图也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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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套路妈进套儿

        我听郑艳芳继续讲述着，她在另家旅店被轮的经过，忽然插言问她：

        「前些天，好像听你说，不在宿舍楼打扫卫生了，换到法学院的教学楼去了，是

        吧？」

        郑艳芳磕回应：「母狗不在宿舍楼工作了，也可以随时去主人的宿舍，

        让主人调教，主人可以直接来母狗家里，一起调教我们母女三个，可以一边我

        女儿，一边欣赏，母狗和自己儿子交。」

        我骂：「真他妈的贱！你的狗是交用的，主人的大鸡巴，不屑于你

        的贱狗！」

        郑艳芳磕：「是，母狗的贱狗，是给包括自己儿子在内，下贱的狗男

        人们交的，母狗的嘴和屁眼，才是给主人高贵的大鸡巴，专门享用的。」

        我问：「你个贱母狗，最近除了你儿子，还被谁交过啊？」

        郑艳芳磕：「母狗的下贱狗，除了自己的儿子，好久没别其他男人交

        过了。最近的一次，还是夏天初的时候，被学校食堂的一个人，就是那个大胖

        子老，强迫交了一次，但只是那么一次，我事后没对外说，他也没有纠缠我，

        老师傅其实老实的，那次是我在工作间换衣服，无意间被他撞到了，所以

        ……」

        我插言问：「学校里的学生，有过你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