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一阵青烟，他什么都没看到。

温白：“……”

谛听在心里笑了下。

说好的产量少，贵重呢。

想了半天，无果。

更何况朱雀一来就把温白魂撞出来的事，陆征只要了雀羽，依着那人以前的脾气，是决计不可能的事，朱雀心里也知，所以这大小人情一重一重，只给了点溯回香，谛听还觉得少了。

“那些东西不值钱。”温白说。

温白还在想“以前的景象”是指什么，结果被谛听的话打断思绪。

温白在阴司这么久，也没习惯这些神官们随手就送点宝贝的作。

他们的人情往来的标准，可不像人间那一套。

温白偏看了看谛听的办公室，朱雀的儿子现在就窝在里。

一下子提起溯回香，谛听还回忆了一下。

谛听：“你觉得不值钱，朱雀觉得值就行了。”

话是这么说，可温白拿着也不大安心。

谛听拍了拍温白肩膀：“不用想太多，能让朱雀欠人情的机会不多，他既然给了，你只收着就好。”

谛听被温白认认真真的神情逗笑：“产量不多，但也不是没有，我记得陆征那边就放着一些，只不过不在东泰，在下。”

所以在温白眼中不值钱的东西，在朱雀那边已经不算小了。

温白：“里还剩一点。”

“可能是我给小朱雀买了点人间的小玩意，它比较喜欢。”温白回。

他下巴一抬，示意温白看向那红包：“你觉得这香贵重，其实对朱雀来说，也就是一点东西。”

他顿了下：“……我该看到什么吗？”

朱雀不知，谛听还能不知吗？

温白没注意时间，但从看到

各路神官间人情往来其实都不多，更别说凡人和神官之间了。

“那些东西啊，我也看到了，是好看的，”谛听说，“那你就收着。”

“顾名思义，溯回香，点了便能借着青烟，看到以前的景象。”谛听慢条斯理。

温白叹了一口气。

下回再让元元去问问小朱雀，还有没有什么喜欢的，他再带点过来好了，温白心想。

谛听指了指温白手上的红包：“对了，朱雀为什么送你这个？”

陆征的仓库什么都有，当时找个祭夜图那么大的东西，他都翻箱倒柜找了半天，更被说着一点香了。

说完，谛听靠在窗台旁，随口问了一句：“你看到什么了？”

温白可能不知，像他们这种天地灵兽，和凡人相交淡如水，哪怕是掌轮回的阴司，面上和凡人息息相关，其实也就是维持着最基本的天法则运作。

谛听不以为然：“点都点了。”

“时间久远，记不清到哪个角落去了，”谛听语气随意，“受了也说不定。”

“对了，你一直说这是溯回香，溯回香是什么？”温白问。

看着温白茫然的神情，谛听这才正了正神：“点了多久了？

可谛听都这么说了，这香也已经点了，剩下的那一点拿回去好像也不太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