嚼咬着甜
美的月饼,品尝这刚摘的瓜果。欢乐喜悦的气氛,充满了院内的各个角落。无独
有偶,那天,我无事返家,萍萍也逢星期,一家人喜笑颜开,欢度中秋。尤其是
萍萍妈,她不顾
患疾病,高兴的在院里跑前跑后,摆桌子,端盘子,对月蒙拜。
突然,一阵刺耳的警车声,由远而近,呼啸而止,嘎然停在我家门口,从车
上下来几个
着警服的年轻人。为首的二十三,四。高大魁梧,神情严肃。进院
先打量了我一眼,然后掏出证件,朝我一亮:「我们是县刑警队的,到此执行公
务,请予
合。」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遵纪守法,他们到我家执行什么公务,我
丈二和尚摸不着
脑。正要询问,那个掏证件的干警从黑色公文包里拿出一张纸:
「你就是刘浩吧!」
我点了点
。「你在编制堤村桥决算中,有严重的受贿嫌疑,我们来奉命捜
查。」一声令下,几个年轻人立即进屋。萍萍妈拖着廋弱的
子,倚在门口唠叨:
「你们公安局冤枉好人,俺家老刘几个月都没回来了,那能把受贿的钱藏在家里?
虽说,俺妮子看病花了不少钱,可我人穷志不穷」。萍萍比她妈说话更干脆:
「妈,别拦他们……,让他们捜,我看他们捜不舒来咋办?」村里的乡亲,闻声
赶来挤在门外。叽叽喳喳,吵吵闹闹,探
朝里看。
一位干警从里屋出来,手里拿着一个铁月饼盒,向院里那个拿捜查证的人说:
「队长,这个盒子很可疑,这么重,我看不对
。」队长拿在手里掂了掂,摇了
摇,命令打开。盒子打开了,果果不然,里面不是月饼,而是齐齐整整的二十摞
百元大钞人民币。他扭脸朝我冷笑了一声:「刘浩,没话说了吧!」我同样扭脸
问她妈:「她妈,这是咋回事?」萍萍妈嚎啕大哭:「那是前几天,来了一个小
伙子,自称是你们单位和你在一块上班,说你叫他把单位发的福利品捎回来,我
随手就扔到抽屉里,……老天呀,这是栽赃害人哩!」「带走!」冷酷无情的队
长下了命令。
门外的乡亲们,议论纷纷。「刘浩不是这种人……这娃是我们看着长大的,
他们一定搞错了……」萍萍妈端着酒追到门外,「她爸,先喝一口团圆酒……」
话没说完,扑通一声摔在地上。乡亲们七手八脚的扶她,我扭
看了看妻子,只
对萍萍说了句:「妮,好好照顾你妈,别惦记我,你爸没罪!」就进了汽车。
白色蓝带的警车,仍然响着刺耳的笛声,把我拉走了……「吱……」沉重的
铁门开启声,打断了我的沉思,站在雨中接我的,除了臂缠黑纱的萍萍,还有一
黑衣的梁欣。「爸……」萍萍叫
。「你妈……」我问。「爸,我妈去世了,
咱家就我和我小姑。」萍萍说。只比女儿大三岁的梁欣,俨然似一个大人,仰面
朝天,只淡淡的说了句:「刘哥,咱回……」
【三十五】
回家路上,萍萍向我叙述了这两个月我家发生的事……我抓走的第二天,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