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啟動〉
「只要撐過二十四小時,這一百萬就是妳的。」
醫生將針筒拔出時,蘇軟軟指尖還有些微微顫抖。
藥劑注入皮下時沒有痛,但那句話像釘子一樣留在她腦中。
「這是最新型的聽覺性反應誘導藥物,會讓妳的身體,對特定詞語產生——強烈性反應。」
「哪一些詞語?」她小聲問。
護士遞過一張標示卡,紅色字體清楚列著六個詞:
張開、含住、趴下、好乖、動一下、陪我玩
「……不是說只是一點點性喚起嗎?」
「我們不保證反應強度,但請記得:妳可以隨時打電話,我們會在十五分鐘內送達解藥,實驗立刻終止。」
「但一旦中斷,就無法領獎金。」
她沒有再說什麼,只是點頭。
那筆錢——對於媽媽住院、爸爸癱瘓來說,已經不是希望,而是命。
她不想去想那六個詞會對她造成什麼影響。她只知道,這一天,無論如何都要撐過。
她離開實驗中心,走出地下樓層的電梯時,陽光灑下來,一度讓她感覺那針是不是沒作用。
沒事的。她走得慢,一步一步確認自己的狀態:心跳正常、體溫正常、內褲沒濕、沒任何慾望。
手機震動了,她看了眼:
「學校那邊要簽個保險表格,妳今天還是得過去一趟。」
她嘆口氣,拐進旁邊的商場小巷想走近路。空氣潮濕,一旁是遊樂場的外圍牆壁,還有幾個小孩在追逐跑跳。
蘇軟軟經過他們身邊時,有個小男孩突然朝她大喊——
「姐姐——陪我玩呀!」
語氣童稚,卻如魔咒般撞進她耳膜。
那一刻,她的呼吸一滯。
下一秒,她的膝蓋「啪」地一聲跪在水泥地上,像是被什麼無形的力道壓倒。
「……!」
她瞪大眼,整個人顫抖地低下頭,手撐著地,胸口起伏如浪。
下體,像突然破裂的水球般,濕了。
不是微微濕潤——而是像潑了水、像高潮當中的那種濕,熱呼呼的體液沿著內褲滲出,緩緩流下大腿內側。
「不……不要……」她顫聲低語,臉漲得通紅,想要站起來,卻全身虛軟。
她的陰蒂在發脹。
子宮抽搐。
乳頭變硬。
她從沒這麼慘烈地發情過,甚至還沒被碰觸,身體就像開關被啟動。
「啊……啊……不行……」
她雙手抱著自己,小小的聲音從喉嚨逸出,顫抖著壓不住。
小孩已經跑遠,她卻還跪在原地,膝蓋磨破了皮都不敢動,因為只要一動——
「啊啊啊……!」
高潮就來了。
突如其來的高潮,像雷一樣擊中她。
她的下腹一陣劇烈痙攣,穴口猛地一抽,整個陰部像被震盪,啪地一下射出體液,濕透內褲、裙擺與地面。
她喘得像發燒一樣,臉貼在地面,無法說話。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她咬著唇,癱坐了至少半分鐘,直到遠方有人靠近。
她驚慌站起身,顫顫巍巍拉起裙擺掩住濕透的雙腿,一邊顫抖一邊走進旁邊的洗手間,鎖上門。
鏡子裡的自己,臉頰潮紅、嘴唇濕潤,頭髮黏在臉頰上,胸口劇烈起伏。
她掀起裙子,看到自己的內褲像水泡一樣貼著穴口,透明液體仍在慢慢滴下來。
「……我到底簽了什麼東西……」
手機還握在手裡,螢幕亮著解藥專線。
她盯著它很久,最後卻一字一字地說:
「……才剛開始……不能現在……就放棄。」
她關掉螢幕,滑坐在廁所牆邊,雙腿打開一點點,感覺體內還在輕微抽搐,還沒完全結束。
藥效開始了。
她知道,這才是第一擊。
她還有二十三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