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測試〉
她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回到家的。
裙子下的內褲早就扯下沖掉,腿間黏膩一片,走一步都能感覺有東西滴落。
她把房門關上、落鎖,窗簾拉緊,再用棉被裹住自己,像是把自己塞進一座乾淨的密封罐。
「不能再讓任何聲音進來……」
她打開音樂播放器,戴上耳機,調到最大音量。
房間安靜得只有鼓點與節奏,似乎安全了。
但——
那股癢,還在。
不是皮膚上的癢,而是穴裡的。深處有一個點,一直在發熱、擴張、抽動,像是剛才的高潮沒真的停,只是被強行關上了閘門。
她抱著膝蓋,坐在床上,眼睛睜大,身體開始不自覺搖晃——她在磨。
「……不行……住手……住手住手住手……」
她把耳機扯下,手機掉到床下,燈光一閃,訊息彈了出來:
????【研究員通知】蘇小姐,您好,目前實驗順利進行。為收集更多資料,
請觀看我們提供的視聽樣本(時長:10分鐘),並回傳觀察紀錄。
若中途需終止,請撥實驗熱線。
她點開連結,畫面瞬間滿屏,影片開場就是一個女孩被壓在地毯上,哭著喊:
「不……不要說……我……會高潮的……」
然後,男人壓住她的臉,低語:
「張開。」
蘇軟軟的指尖一顫。
身體也顫了。
「啊……不……」
她來不及關掉。
「含住。」
「好乖。」
「動一下……再深一點。」
語音像子彈一樣,一發發打進她大腦深處。
她的子宮瞬間緊縮,陰道內壁狂跳,下體像被點燃,下一秒——
「啊啊啊啊啊!!」
她拚命抓著床單,整個人翻身趴倒在床上,雙腿打開,水聲啪啪作響。
高潮。
又高潮。
第一次來得猛烈、突兀,讓她呻吟破音。
第二次在還沒恢復呼吸時就爆發,體液濕透大腿內側,連著褲子都沾濕成透黑色。
第三次根本沒有間隔,從高潮中直接高潮,她喘到幾乎缺氧,臉埋進枕頭裡拚命搖頭:「不要再說了……」
但影片還在播。
男人低沉的聲音像咒語一樣不斷循環:
「含住。」
「張開。」
「好乖,軟軟,再動一下。」
她的手指插進自己穴裡,抽插、搖動、瘋狂打轉,像是想把那股癢挖出來。
「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
第四次高潮來時她全身顫抖、尿意與潮吹混雜噴出,床單已經濕成水灘。
她卻像還沒滿足,撐著身體爬到筆電前面,緊貼著螢幕,嘴唇張開,任由螢幕裡的聲音再度轟炸她:
「妳這麼濕,是因為喜歡我說『含住』對嗎?」
她高潮了第五次。
這次沒有叫出聲音,只是整個人崩塌地趴下,身體抽搐,眼淚從眼角滑出。
口水也從下唇滴到枕頭上。
螢幕自動黑了,影片播放完畢。
她像斷線的娃娃躺著,雙腿之間還在滴水,腦袋空白一片。
「我……是不是……要死了……」
她望著天花板,喘息連綿,雙手還沾滿淫液,床底下的手機正閃著光——那是那通可以讓她停止一切的電話。
她沒有碰它。
她只是翻了個身,下體又碰到床墊,刺激再次襲來。
「不可以……不能再……」
第六次高潮,像慢性炸彈,在她整個人都軟爛的狀態下再次爆裂。
她終於哀叫一聲,哭出來了。
「誰都不要再對我說話……拜託……我會壞掉……」
但時間,只過了五個小時。
她還有十九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