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阿易恼了昨晚他“夸赞”的话,一连三日都不愿和他行房,别说揉奶子了,连亲亲都不许,每天不是下棋看书就是在院里残害他费心侍弄的花草。
一株株仙山都难寻的珍奇草木恹恹枯了好几株,苏御倒不觉得心疼,不过一些草木,枯了再养便好,只是他胯下这二弟吵着要去找妹妹玩,难受的紧,偏棋桌对面的人一点不顾及他,支着头闲在在的落子。
“夫君,到你了。”
苏御无奈,敛起旖旎思绪,轻叹一声低头看向棋盘,看清落子后眼底闪过一丝狡黠。
“夫人这一子落下,可就不准悔棋喽。”
“哎呀,我下错了。”
苏易撑着额头故作懊恼,却笑着落下又一子,趁人思考间隙白嫩赤足从棋桌下踩上苏御胯间。
被突然袭击,苏御眼底闪过一丝惊讶,执白棋的长指一抖,险些下错。
“夫君怎么了?”
明知故问!
“无碍,夫人继续。”
“哦?是吗?”
话落胯间嫩足力度骤然加重,脚趾隔着锦袍不偏不倚恰好踢到龟头上,舒爽的苏御臀肉紧绷,喉间忍不住溢出声闷哼。
染欲红瞳看了眼苏易,见人神色如常,苏御心下了然,无奈勾唇,一手执棋落子一手探到桌下扣住胯间纤细脚踝更深的压向胯间,隔着布料轻轻挺腰操着嫩足。
随着棋子越下越多,苏易敲着棋盘专心于棋局,踩着鸡巴的脚不再配合苏御的动作,只虚虚的贴在鼓囊囊的热烫胯间磨蹭。
胯间刺激减少,苏御看了眼胯间嫩足复又委屈的看向对面的人。
“夫人。”
“嗯?怎么了?”
一子落下,苏易抬眸,脚下发力重重一踩。
“嘶…”鸡巴被踩的又痛又爽,苏御身躯微微颤抖,将胯间嫩足握的更紧,眼底满是无奈,“夫人,你故意的吧?”
“那你别硬这么快呀。”
“碰一下就硬,嗯?苏大老板。”
“把裤带解开。”
“磨人精!”
苏御嘴上说着磨人精,手却极快的解开裤带,紫黑粗长的鸡巴终于毫无阻碍的贴上白嫩脚心,舒服的苏御低喘,往前挺了挺胯和嫩足贴得更紧。
“夫君,你脸上出了好多汗。”
明知苏御可怜隐忍的表情是故意做给她看的,可她却禁不住引诱,坏心思起了一层又一层,脚心压着鸡巴踩来踩去,充分感受上面的每一处青筋,待踩够了又用脚趾去揉搓龟头,抵着龟头抬起鸡巴又下压,反反复复,直到苏御再伪装不下,俊脸上满是浓重的情欲和侵略,呵出的热气把棋盘熏染才慢悠悠开口揶揄。
“夫君暗爽够了?”
“嗯,现在让阿易也爽一爽。”
目的达成,苏御也不再作欲拒还迎的把戏,大掌按紧胯间嫩足,隔着棋桌探过身,掐着苏易下巴深吻纠缠,待解了渴才将人拉入怀中大步走进卧房。
朱磨绒面绣金凤的被,衣衫半解面带红霞的清冷仙子,苏御忍不住笑,一双红瞳里满是痴迷虔诚,大掌握着脚踝从脚尖一寸寸吻过去。
待衣衫尽落,他也伏到了他的月亮耳畔粗喘,溢着前液的龟头磨顶穴口。
“阿易就这么骚,下个棋还要勾引我?”
“鸡巴踩着舒服吗?现在是不是轮到我来踩阿易的骚逼了?”
“腿张开,自己掰开逼口把鸡巴吃下去!”
“嗯哼!”
苏易两手滑到身下顺从的掰开阴唇,主动挺腰用还没被操